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这个性格很好的传承给了孙子火君。
当初正是火君骗了火舞,说同为一家两脉恩怨不想再牵扯到小辈,想和火舞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火舞征求了爷爷火铭非的建议后,就去赴约,谁知道火君竟然设计要让白家的白痴玷污火舞,幸好爷爷火铭非及时赶到,但同样中了火君爷爷火犁天的埋伏,重伤在床,实力败退到了战将阶!
这才导致了火舞一家的势力集体犹如雪崩般坍塌,纵然错不在火舞身上,但火舞一直觉得愧疚无比,如果当时态度能够再决然一点,直接拒绝了火君,爷爷火铭非也不会中计。
一切事情的导火索都在于火君这个卑鄙无耻小人的欺骗!
韩名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火舞对一个人能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看来这个名叫火君的青年,应该就是导致火舞一家落魄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他再次给自己斟满一杯,仰头喝下,滚滚酒气在胸膛发热滚烫,一缕杀机在他眼底若隐若现。
既然是火家同族,念在和火舞一脉血缘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好,果然硬气!”火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双阴狠的眼睛,在火舞的身体上下扫过,发出嘿嘿的冷笑,“你在干什么自然不关我的事,不过你弟弟动手打了我的人,这就关你的事了吧!”
这时火君身后的几个大少退开,两个奴仆拖着一个满脸血污,浑身灰尘的人走上前来,而后嘭地将其扔在地上。
咳咳咳!
那地上的人重咳几声,嘴角流出殷红的血迹。
韩名多看了那人两眼,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火离!”火舞脸色陡然变化,她慌忙站起推开挡路的火君,扶起了满是血污的火离。
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打成这样,火舞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柳眉倒立,怒视着一脸阴笑的火君,“火君,你害了我爷爷还不成,现在又对火离动手,你……你……”
火舞气得浑身颤抖,一双美眸怒视着火君,九阶战将的狂暴气势自体内流露而出,两年来进步不仅仅是韩名。
“哟。要动手?”火君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目光不屑地看着火舞,道:“可是你弟弟火离要找我比斗,这怪不了我!”
火君自然是没有提,自己刻意在火离面前侮辱火舞是个床上尤物,火离就算再和火舞闹别扭,也不许被人侮辱自己的姐姐,所以才提出和火君比斗。
“来吧,动手吧,我自然是不会动手的!”火君站在原地狞笑一声,双手打开,刻意说给围观的一群食客道:“你们可都要在这里作证,今天火舞要动手,我是绝对不会还手,只是到了家法处,还希望有人站出来为我火君说话!”
一群食客自然不是傻子,现在火舞脉系失势,就算他把白的说成黑的,
也没人会敢说话。
“哎,这火舞也真是可怜!”
“我还听说,火家人要火舞嫁给白家的白痴少主!”
“不用多说了,这火君和他爷爷一个样子,手段都是阴得很!”
火舞愤怒地看着火君嚣张的样子,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着下唇,玉手紧握成拳,可纵然心里再不甘再憋屈,也不好动手。
毕竟现在他们一家已经被排挤到了西郊,不能再给火家某些人拿住把柄借机发挥!
韩名看了一眼火舞眼中的委屈,心里的火瞬间爆炸,他本来温和的表情在低下头的一瞬间犹如野兽般狰狞起来,他腰背弯下,双手按着膝盖慢慢站起。
“来啊,怎么不动手呢!打我啊!哈哈哈哈!”火君看到曾经高冷的火舞,此时像个受气婢女一般的样子,心里舒爽无比,从小到大,火舞就是火家小辈的骄傲,火舞也从来都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尤其是对自己爱答不理。
这份嫉妒和恨意,他已经积存了十几年了,现在终于能够肆意报复,实在是爽!
火舞背起自己的弟弟火离,愤怒深压心底,或许她就不应该心存侥幸地带着一家人在拜月城撑着,或许她应该放下自己的尊严屈服,这样自己身边的人才能安全。
“姐……”被打成重伤意识模糊的火离,抱着姐姐火舞的脖子,艰难开口:“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的……”
一句话直戳火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可是是心疼弟弟,可能是积压的委屈太多,可能是……
火舞眼角突兀地留下了两行清泪,想忍都忍不下,这可能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