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要不要这么倒霉?
唐芯欲哭无泪地转过身去,只见一列骑兵成合围之势,将她围在了中央,士兵手里握着开锋的长刀,刀尖直对她的身体。
“我绝对不会反抗。”她弱弱地举起双手,“这事真是一桩误会。”
“是不是误会到了大理寺,自有定断,”带队的骁骑营伍长大手一挥,“把人带走。”
“别过来!”唐芯不安地退后两步,“我没杀人,是那女人先找茬,就算是闹事,主谋也该是她!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少废话,”伍长威严的怒喝道,“拿下。”
得令的士兵当即翻身下马,包围网迅速缩小,唐芯一退再退,直至退到了死角里,才苦哈哈的说:“现在是白天,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要是抓错了人,丢的可是朝廷的脸面!”
伍长不耐烦的扬手,示意下属抓人。
唐芯攥紧拳头,在反抗和不反抗间,做着剧烈的挣扎。
就在这时,一抹黑影从天而降,众人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刺目的冷芒促使士兵本能闭目,再度睁开时,角落里哪还有唐芯的影子?
“这人还有同谋!速速盘查近日入京的可疑人,尤其是江湖人士。”这般高强的武艺,来人是江湖中人的可能性极大,“本官这就进宫禀报皇上。”
伍长一扬马鞭,策马直奔禁宫而去。
“那个……谢谢你……啊!”道谢的话,在看清来人的真面目后,化作惊呼。
怎么会是这只变态?
唐芯吓得双眼脱窗,嘴巴张得老大。
周恒微微蹙眉,却仍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风格,揽着人飞进一处别庄的院子。
刚落地,唐芯立马把他推开,满脸戒备的退至数米开外。
“你一直在跟踪我?”不然,怎么解释他突然出现?
“不。”周恒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字。
“呵呵,”唐芯干笑两声,脸上挂着大写的不信。
但她深知,这货有多心狠手辣,不想过多纠缠。
敷衍的开口:“刚才谢谢你出手相救,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既然来了,唐大人何不进屋小坐片刻?”一道三分温和七分阴沉的声线,自后方紧闭的房门内飘出。
唐芯愕然转眸。
那扇深红色的大门在同时间,缓缓开启。
尚未褪去朝服的沈濯擎,悠然坐在大堂上首的椅子上,擒笑望着她,遥遥举杯,似在欢迎她的到来。
“原来是擎王啊,”唐芯暗叫要遭,脸上却堆满了惊喜的笑容,“这儿是您的庄子?”
“不错,”沈濯擎点头承认了,“昔日此地乃是本王与红粉知己相见之所,那人极喜欢这座别院,本王便做主,将它买了下来。”
她完全不想听他回忆从前!
唐芯扯了扯嘴唇,笑得很是僵硬。
“唐大人觉得这儿景致可好?”沈濯擎放下茶盏,缓步朝她走来。
“奴才对院景从无涉猎,让王爷失望了。”唐芯客套的回答道,神经高度紧绷,余光更是不停瞄着就在不远处的大门,估算着,如果他想对她不利,要如何成功脱逃。
“是吗?”一抹幽冷的寒芒,在他眼中闪过。
不好!
天生的第六感疯狂叫嚣着危险,唐芯想也没想扭头就往大门狂奔。
“落到本王手里,你以为,能逃得掉吗?”如魔鬼般可怕的声音,近在咫尺。
下一秒,唐芯只觉胸前一疼,身体像是被杜梅莎之眼扫视过,石化在了原地。
“芙儿,”沈濯擎止步在她身前,轻挑地撩起她肩头散落的一缕秀发,放在鼻下轻嗅。
唐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变态啊!
“你该有很多话想对本王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在此同本王促足长谈,可好?”沈濯擎暧昧的笑着,手指轻抚过她僵硬的脸颊。
说你妹!她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要不是动不了,唐芯绝对会吐他一脸口水。
看着她脸上毫无掩饰的嫌恶与敌意,沈濯擎面色一沉,手上的力道徒然加重。
从头皮处传来的尖锐刺痛感,让唐芯不自觉皱起眉头。
靠!
唐芯在心里骂起了三字经,连带着沈濯擎的祖宗十八代,一代也没放过。
“唐芙,你真以为本王非你不可?”沈濯擎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双眼像淬了毒,满满的尽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