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卫子衣平静下心来,忽然觉得,她的大boss不会这么小气,连这一点都计较吧,又是她小题大做了。
“那瓶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喝了多少?”
卫子衣心中突的一跳,因为原晋阳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实在是严肃。
“大概从结婚不久就一直在服用了,每次的量也不多。”
“一直在服用?那昨天,你又喝了多少?”
“给你药物的那个瓶子原本是满的,我服用的就是空下的那些。”卫子衣也不知道自己到昨天到底喝了多少毫升,只能将自己具体的量说给原晋阳听。
“你说的这种安神药原先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在药检的时候发现里面添加了一些镇定和致幻的成分,在你服用下这种药之后,会短时间的抑制意志昏沉,就像你昨天说的,你没有倒过来时差服用了这种药,很快就昏昏欲睡了,或者里面的成分有着离不开的关系,而这种药对危害对胎儿的伤害也是极大的。我建议你还是要去检查一下。”
原晋阳缓缓说道,语气里压制着些莫名的情绪,他知道这一结果对于卫子衣来说十分的残忍,但是从正确的角度出发,这些事情是她有权知道而且必须知道的。
“致幻成分?!”卫子衣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
此时她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划了一道伤口,又在上面撒上了盐,疼得她无法呼吸,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种药是江方正在上面做了手脚,他真的从一开始就这样厌恶自己吗?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原来之前的一切什么温柔什么情意全都是假的,心是有多狠的人才会用这种手段对待自己的妻子。
“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做?你要想清楚。”原晋阳沉声提醒。
被警醒的卫子衣眼眶有些发红,强忍住要流出来的泪水,梗着脖子,低声说道:“谢谢总裁,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电话攸的被挂断,原晋阳手指摩挲着手机的边缘,幽深的眼眸里,充满了
寒意,他是时候该部署一些计划了……
卫子衣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努力让泪水不要流下来,虽说她这段时间已经对江方正心灰意冷,可是她仍旧没有想到这个三百多个日夜在枕边缠绵的男人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她不清楚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想想这些事情,有些后怕,真的不知道哪一天她被江方正害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落得这个下场。
“咔嚓”隔着门,卫子衣听到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江方正今天居然又回来了?!
卫子衣拳头狠狠的攥着,微长指甲嵌进了肉里,贝齿紧紧了下去,坐了起来,她要跟江方正当面对质!
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卫子衣走到洗手间,看到镜子里那个面色憔悴,眼窝下已经微红的自己,此时的卫子衣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争气,为了这么不值得在意的人而伤心,简直就是罪过!
清凉的水泼到面颊,刚才滔天的怒火息似乎熄灭了一些,她已经有理智来对待将要对峙的事情了。
从洗手间出来,卫子衣从床垫下找出昨天被扔在地上的那瓶药,看来只有这瓶药,才能逼江方正说出实话,她要问清楚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邵若琳?!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这一年来受到的蒙蔽,问清楚。
听到拖鞋越来越近的声音,卫子衣一把将房间门拉开。
看到突然窜出的人影,江方正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依旧是不耐的语气。
“干什么?那些药你凭什么给我扔了?”卫子衣冷笑靠着墙直勾勾的看向江方正。
卫子衣这样咄咄逼人的眼神让江方正有些心虚,转头望向楼下客厅的位置,似是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些东西是我给你买的,再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有义务给他买更好的东西。”
卫子衣杏眸微眯,上下扫了江方正一眼,看着卫子衣垂在西服袖子下面紧紧握着沁出些滚动的汗珠的手,轻笑:“你的手在抖什么?是心虚
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方正原本就很急躁,听着卫子衣这冷冰冰,却又带着不知意味的话,更加烦躁。
卫子衣原本柔和的眼睛变得凌厉,向着江方正的方向又走了几步,从身后拿起那瓶遗漏的药,清悦的声音有些尖锐,“想说什么?!江方正,你在这瓶药里面放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你摸着良心跟我说,我哪里招你这么仇恨了?
当初你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