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

白狐妖淡淡说道：“如果你连他都赢不了的话，那你就空有魔蛟血脉了。那么，你也就别想我再教你任何东西。”

吼！

蛮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人眼睛变得赤红至极，只见他的骨头发出了咔嚓的脆响，内中骨髓逐渐逆变，他的力量气息也变强了一些。

“第六层而已，还差三层呢，再继续。你没多少时间去蜕变了，必须得在今天完成天妖九逆。不然，你就休想更进一步。”白狐妖冷冷说道。

“啊……”

蛮铁昂头嘶吼，一口血狂喷而出，但他还是杀向了方天戟，不仅仅是为了保护秦云而已，也是为了让白狐妖明白，他不是废物，他有可塑的机会。

要么成才，要么废掉，这就是妖族的残酷。

对此，白狐妖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妖族本身就生存于更加残酷的环境中，每一个成长起来的妖族，都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

对比起那些苦难，蛮铁所经历的根本就不算什么。

“身为半废的魔妖，并且具有魔蛟血脉，那么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蜕变。不然，你活下去没任何意义。不管你以后想要找自己的生父母，还是要找自己的妹妹，你若没办法蜕变，纵使去了妖族，你会过得比妖奴更惨。”

白狐妖凝视着蛮铁，碧绿的眸子突然透出了一丝迷离，仿佛想起了昔年的一些事一样。

嘭！

蛮铁被方天戟砸飞了出去，整个胸膛被斩得凹陷，肋骨断了大半，而蛮铁嘴里则在不断吐血。

要不是他是魔妖后裔的话，换做寻常武者，早就已经废了。

“倒是够结实的……那血是紫色的……你是半妖？身为半妖，你算是不错的了，若愿意追随本世子的话，本世子可以给你更多机会成长起来。”方天戟悬空而立，俯视着趴在地上的蛮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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