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唇:“阮苏苏,你…来真的?”
阮苏苏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
叶希染:……
要死要死,她这条狗命,禁得起阮苏苏这样折腾么?
“我可以不参加吗?”她好声好气和阮苏苏打商量,得到对方不着情面的拒绝,不仅如此,对她的态度始终很冷漠,叶希染霎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六月飞雪。
她好冤哪。
“那那那这个比赛,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吗?”推辞不掉的话,至少给自己牟取一点福利。
“没有,”阮苏苏再次无情打破她的幻想,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吐出被提前设置好的语音程序:“但你要是输了,就要每天早晨六点半起来和我晨跑,什么时候把身体锻炼好了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