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是戴着墨镜闭眼休息的陶臻臻。
她意识怔忡,一时恐惧起来, 仿佛这十三年的成长一瞬都消失了, 而她从未遇到过言蹊。
直到言蹊的手过来,直到她开口问她, 安之一颗心才慢慢落下来, 她本能地靠近言蹊, 摇了摇头,“没。”
言蹊对着她笑一笑,拍拍她让她继续睡。
高铁到站, 她们打了车,到了镇上。
七月的乡村夏意渐深,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绵延起伏的山峦下是大片的田野。
村里不荒凉,代步工具多是电动摩托车,自行车,也有私家车。只是楼房各异,有的高,有的低,看出是自家建的,没有什么一致性,还有每个村必有的宗祠,宗祠旁有棵很老很老的树,树gān很粗,上面系着许多红色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