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又盖了下来。
半睡半醒间,能感觉安之细软的手轻轻地按在她腿上,她喃喃着“还有一颗”,似乎犹豫着一会儿才撩起她的裙子。
言蹊似乎做了个梦,她很小的时候有次生病了,爷爷奶奶不在家,心姨喂她吃了药,她一人在chuáng上又出汗又发冷,特别难受。
“妈妈……”她记得小小的自己叫着,chuáng特别大,被子很空。她很想要一个拥抱,却没有人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