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司机们加入了对“恐怖分子”的大规模围剿以及“通缉”。
自然而然,那份原本由海拉姑娘提供的“恐怖分子”名单也在几经易手之后从原本的半页纸不到变成了足足五页正反面才勉强装的下。
无论如何,在复活节第二天的这个晚上,有不少遗留自苏联解体时代的帮派乃至黑恶势力成员乃至一些贪腐的官员,都注定没有机会参加明年的复活节了。
“轰——!”
通往烈火野外救助站冰封河道之上,伴随着密集但动静并不算大的爆破声,被推土机清理干净的冰面相继碎裂,那台劳苦功高的粉碎机也被炸的支离破碎沉入了河道的最深处。
不等水面恢复平静,早已等待多时的海拉姑娘们已经将砍来的松枝丢进了炸开了冰面。
“呕——”
被炸开的河道边缘,小太妹的头子喀秋莎又一次没能忍住干呕。
她们刚刚只是负责守住这条河道的两端,用临时砍伐来的木头搭建围栏来避免有路过的车子掉进炸开的河道里。
可即便如此,寒风中夹杂的浓烈血腥味却依旧让她们有些不寒而栗。
相比之下,留下的那一队海拉姑娘倒是格外的平静。
她们早就在等着这样的一天了,体现价值、获得信任的一天。
又或者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于阿波利以及阿波利背后的卡尔普等人,乃至卫燃甚至穗穗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获得彼此信任的机会。
“出发吧”
阿波利一边说着,一边给留在这里充当警示的篝火桶填足了木柴和焦煤。
按照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的经验,当这些燃料燃烧殆尽之后,炸开的冰面肯定已经重新冻结了。
甚至,因为海拉姑娘们丢进去的那些松针,这块区域会冻结的比周围更加结实。
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阿波利驾驶着找回来的牵引车,带领着身后那28名姑娘,驾驶着缴获来的车子,追着卫燃等人留下的车辙印跑向了烈火野外救助站的方向。
就在卫燃他们这一批车队终于赶到烈火野外救助站的时候,在直升机的搜捕之下,最后一名仓促逃跑,此时快被冻死的“恐怖份子”也已经被顺利抓住并且验明了身份。
“老大,这些人我们用审一下吗?”一个手里拿着霰弹枪的帮派成员问道。
“审个屁!”
负责这件事情的小头头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说道,“快!给这些人洗个澡!”
“哗啦!”
他这边话音未落,他手下的小弟们干脆的将桶里快要冻结的河水浇在了这几个漏网之鱼的身上和领口里以及手上。
“好了,我们回去。”
这位小头头发出了命令,带着他的手下钻进了停在河道中间的直升机。
在螺旋桨的轰鸣中,强劲的气流吹起了大量的积雪笼罩了那些全身湿透的袭击者。
都说了是诚信合法的帮派,他们当然不会杀人,至于这些倒霉鬼大冬天不小心失温冻死,被狼群当棒冰啃了,那只能怪他们自己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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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这架直升机飞远,另外两架米26便借助热成像从河道边的针叶林里驱赶着一支狼群跑了过来。
当这场残酷的人狼大战开始之后,三架直升机中的两架卡26立刻飞往了远处。
那架关闭了定位和应答机的米8直升机则在低空飞远了之后,重新开启应答机飞回来,并且通过无线电频道帮地表那些不幸遇难的“猎人”求助。
他们甚至好心的低空贴地飞行驱赶着那些已经快吃饱的狼群,并且用手机拍下了这血腥的一幕。
这就是老派克格勃和现代帮派之间的区别,前者的标准是不留痕迹,而后者嘛,则力求不违法的同时足够残忍,足够震慑人心。
几乎可以肯定,所有在这片荒原上讨生活的人都能猜到实情是怎样的,但所有人都拿不出这些帮派杀人的证据。
无论借机立威的帮派此时此刻正在谋划什么,一路上都在闲聊的卫燃和穗穗搭乘的大脚车此时已经停在了烈火野外救助站的门口。
和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的不同,如今这座救助站的面积扩大了许多倍,甚至最外围用交叠摆放的双层集装箱货柜打造了一圈足够牢固,而且外面拉着大量防风钢丝绳的围墙。
这一圈围的四方四正的围墙顶上,是一个挨着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