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去也有两天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一直在周围潜伏一样。
赫连月来到北辰伯府上做客,其实就是顺路来看看的,沈鹌现在住在北辰伯府上,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
赫连月来的时候看到北辰伯教沈鹌作画,还蛮认真的,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沈佳就被北辰伯关到牢中,永生监禁,只是昨天就有消息传来说沈佳自杀了,就在牢房里。
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可怜沈佳,甚至觉得这倒是让她解脱了,毕竟沈佳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她也受不了自己一直以来死死攥着的北辰伯从她生命里消失,而且享受了几年的三王妃生活也没有了,只剩下老鼠蟑螂什么的,她估计精神都不能正常了。
“赫连小姐?”沈鹌连忙站起来对着赫连月示意问好,“你来了啊。”
“我顺路,路过门口就过来看看。”赫连月看了一眼北辰伯,然后沈鹌很聪明的说回一下房间。
北辰伯看着沈鹌离开的背影,然后看着赫连月:“来找我做什么?我可说明,那个犯人你们两个抓就好,我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北辰伯生怕被赫连月抓去当苦力。
“不是。”赫连月翻白眼,“让你帮忙我们还得分心保护你。”赫连月嘴毒的丝毫不留情面。
北辰伯耸肩,和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人好吗?
“我就是好奇,沈鹌你打算怎么安顿?你废了三王妃,不打算在再立一个吗?当然我不是逼你,只是问问,你总不能让沈鹌一直以没有身份的女子住在这里吧?”赫连月问道。
赫连月能看出来沈鹌对于北辰伯是很喜欢的,而北辰伯的表现也是不讨厌沈鹌,但是并不了解是否是情人间的喜欢,毕竟北辰伯也不像是那种会表现的很明显的人。
“会给她身份的,只是还需要相处,她很好。”北辰伯说道。
赫连月听了也不打算过多的去问,这是人家的事情,她还没那么大的八卦心。
“那让你散播的消息你确定整个皇都都传遍了吗?”赫连月确认道。
北辰伯点头:“这点事情的话,我还是做得到的。不过,我也很好奇竟然一直没出现。”
赫连月低头,看来那天看到的血里面有那个犯人的份,否则怎么会一直不出手呢?
“行了,我不打扰你和沈鹌相处了,我回去了。”赫连月转身就走。
“你是想回去找摄政王吧?”北辰伯忍不住调侃,“不过你今天出来是干什么去了?”
赫连月不理北辰伯第一句,直接说道:“去秋香那里看看。”没有秋香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不过现在自己基本都是去帝勋那里一块解决餐饮,就差住那里。
说了两句就回到了帝勋那里,连自己的院子都懒得回去了。她实在不想用其他的婢女什么的,反正帝勋这里三餐正常,她就在这里就好。
而房上的人,一般都会很自觉的在赫连月到来消失掉。
“回来了?”帝勋停下笔看着赫连月。
赫连月点头,她很自然的坐到帝勋身边的椅子上,这把椅子已经基本放在这里不动了,这几天她没事就过来看帝勋批奏折,当然她基本都是没事的。
看着帝勋的侧颜,赫连月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她偶尔会去看一眼奏折上的内容,但是感觉很烦。
有不少奏折都是申请钱或者物资的,还有不少举报官员的,甚至有些小的可以当芝麻的事情都能写个奏折,难怪他们天天批奏折批不完了,虽然其中还是有用的事情占多数。
但是赫连月就觉得这些官员们该拖出去揍一顿,真是一点都不体恤上级啊,他们当帝勋他们是那种没事干的腐败上司吗?
说实在的赫连月偶尔想帮帮忙,但是用毛笔……那个字实在是拿不出手,虽然不算难看到不能看,但是也就比那好一点。
她也就没事研个磨什么的,几乎可以坐吃等死了。
“午饭吃了吗?”帝勋放下笔看着赫连月,“看不腻?”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看的让赫连月看的一愣一愣的。
然后下意识的点点头,他无奈的亲了赫连月的额头:“先吃饭。”
赫连月红着脸捂着额头,然后低头傻笑,说真的有种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像做梦一样,平静平凡温馨的让她无法自拔。
晚上帝勋依旧点灯批阅奏折,赫连月都心疼了,这玩意又不能烧了撕了。她倒是想让帝勋休息一下,可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