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任何因素的,是相互了解的,由于这种淡,所以才能长久。
静是指,心灵之静。心和身是息息相关的,心静自然气平,百脉调和。所谓心静,便是不争名夺利,不为欲望乱了方寸,才能延寿。然而身却要动,身动能使筋骨活络。然而这个动并不违背静的原则,因为心还是平静的,只是使平静的身体不至于停滞,这才是生命活泼的生机。
腹饱身暖人民所赐,学无长进有负人民
【原文】身不饥寒,天未尝负我;学无长进,我何以对天!
【注释】长进:增长进步。
【译义】身体没有受到饥饿寒冷的痛苦,这是天不曾亏待我;若是我的学问无所增长进步,我有何颜面去面对天呢?
【评析】做人要常心存感激,无灾无病,不冻不饥,便是幸福。如果立在这种基础上,还不能力思上进,报答父母,反哺社会,岂不令人惭愧?
一个人在社会上成长,要感谢太多的人,自己的努力只占百分之二,因此,从出生到卓然而立,只有我欠人的,而没有人欠我的,如果再为非作歹,真是枉生为人。
尤其是读书人,所能贡献的便是他的学问,他的知识,如果尚不能在这方面下功夫,使学问增长进步,社会岂不是白养他了吗?更不要论那些以文乱德,混淆视听的人了。
依规做事要知规之所由,
做事遵章莫要依样葫芦【原文】为人循矩度,而不见精神,则登场之傀儡也;做事守章程,而不知权变,则依样之葫芦也。
【注释】矩度:规矩法度。傀儡:木偶。章程:书面订定的办事规则。权变:通权达变。
【译义】如果为人只知按规矩做事,而不知规矩的精神所在,那么就和戏台上的木偶没有两样;做事如果只知墨守成规,而不知通权达变,那么只不过是照样模仿罢了。
【评析】规矩是人订的,一个规矩的订立,必有其意义存在,如果只知规矩而不知本意,往往把本意扭曲了。所谓“礼教吃我”,其罪岂在于礼?实际上是死执教条,失去了礼教的本来精神。傀儡是用线牵动的,只能登场被人牵引着机械地转动几下,而没有自己的主见,它永远不能像活人一般,具有生命和自然的表现。任何一种规矩都有其自然的弹性,能随外在环境的不同,采取不同的处理方式。否则只能如木偶,没有真正的生命,徒具外壳而已。墨守成规也是如此。天下事纷纷扰扰,不是任何章程所能概括和适用的。只要在不失大原则的前提下,去完成任务,章程原也不过是为了行事有原则性。每见有人将大部分的时间用在反复讨论如何才能合于章程的会议上,事实上利用这些讨论时间,早可将事情完成了。这就像照着葫芦画葫芦,叫他画个柿子就不会了。其实真正懂得画法和线条的人,有什么不能画的呢?
察伦常留心细微,化乡风道义为本
【原文】郭林宗为人伦之鉴,多在细微处留心;王彦方化乡里之风,是从德义中立脚。
【注释】郭林宗:郭太,字林宗,东汉介休人。范滂谓其“隐不违亲,贞不绝俗;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生平好品题人物,而不为危言核论,故党锢之得以独免。王彦方:王烈,东汉太原人,字彦方。平居以德行感化乡里,凡有事争讼者,多趋而请教之,以判对错。
【译义】郭太鉴察伦常的道理,往往在人们不易注意之处留意;而王烈教化乡里的风气,总是以道德和正义为根本。
【评析】伦是一种关系,一种相处之道。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是五种人伦的关系。在现代,君臣则是指国家和个人而言。伦必须出之于内心,因此,必须由细微处着手,所谓“诚于中而形于外”,虽有至诚,行之犹恐不及,或不尽合度,何况心有未诚,难免失之乖违。所以,细审内心的至诚,而外不失于,细行,方可以敦睦人伦而无错误。
德以立己,亦以达人。感化一事,首先在于己身足以为人师表,己身之德足以感人化人,己身之义足以教人育人。在王彦方的乡里,有一个人因盗牛被捕而说道:“刑戮所甘,但勿使王彦方知之。”可见王彦方之德已足以使盗匪深具惭心。因此,真正感化人的,不以口,而以行;不由外,而由内。
勿与人争,惟求已知
【原文】不与人争得失,惟求已有知能。
【注释】惟:只要。
【译义】不和他人去争取名利上的成功或失败,只求自己在做事之时增长智慧与能力。
【评析】事情的得失,名利的有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