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歌里其实能听出所有的刺,这个人并不是看着的平和,有东西,藏在歌里。
她们这个年纪,在别人看来还是不大,但搞创作的这个年纪成名的很多。
人其实是一个特别会诡辩的生物。
一会说英雄出少年,一会又有大器晚成,任何一种形态的成功都不能完全套用,因此人也千姿百态,同样的土壤能开出不一样的花来。
“我也这么觉得,”晚风很冷,走廊上很吵闹,各个班准备的都聚在一起,还没这么冷。
“但是吧偶尔还是觉得得做点什么,我不想浪费天赋。”
之前陈糯跟崔蔓压根没有交集,现在的邱蜜跟崔蔓的交集也不过是酆理这个崔蔓的同桌牵扯出的缘分。
崔蔓这个人也挺狂,她们这一桌,酆理狂得表里如一,即便在大人眼里,不过是个开摩托车的小姑娘,恰好拿了奖,这一行能干到老么,也是不务正业。
崔蔓的狂藏在内在,乍看古井无波,实则井底脉脉的涌动,能让凝望的人深受蛊惑。
“那就做呗。”
陈糯说,她穿着一件夹棉但是外面是棉麻布料的外套,棕色
和乳白拼色,手腕上一截儿棕色点缀着乳白的花朵,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也想试试。”
“但是我很多都没学过,不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糯有点不好意思,她的手插在兜里,校牌别在胸前,还是被插班之前拍的。照片蓝底,上面的小姑娘一脸倨傲,一双眼拍成了一单一双,乍看还有点大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