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情况属实,那就不是一个宁江藩烂掉的问题了,很可能是与之往来和接触的藩家,都由被渗透和影响的风险;那就不是这些人马可应付得,难到你觉得安东都护府上下,就能独善其身么?”
“当然了,如果最后证明只是虚惊一场,那也不至于有多少损失和影响,朝廷的问责自当归我一身;你只是奉命协从而以。但如果不是,你想好用多少条性命,多少损失才能填补上这个大坑么?”
“……”愁眉苦脸的向槐闻言,却是越发的满脸悲苦起来,最后他还是咬咬牙道:“但如宪使所言,下官的确时什么都不晓得;如今只是例行巡事,且催缴贡赋好了。正巧半路遇上了宪使同行。”
“好,就请向录事派人入城,替我打个掩护好了。”江畋顺势拍手称道:“但凡只要对方得情形稍有不对,录事就可以先行一步撤离了,后面,所有发生的一应事情和干系,都交给我处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