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的国力与东琉国相比较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在燕一鸣的统治之下,国力日渐强盛,成为了东琉国十分有力的竞争对手。
只是,近年来,三国逐渐形成鼎力之势,南诏国有燕一鸣,燕一鸣的地位十分的稳固,治国有方,军队强盛,若是燕一鸣想要出兵征讨其他的国家,想必那一个国家一定会寝食难安。
现在,东琉国的国主只是一个年纪尚轻的皇上,又没有了摄政王赫连辰的辅佐,仅仅依靠一些忠良之臣的帮助,实在是不敢保证,能够东琉国的稳固。
小皇帝这几日一直茶饭不思,废寝忘食的投身到了**之中,一直照看小皇帝的太监在一旁苦苦相劝,希望皇上保重龙体,小皇帝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躺在宁静经常陪着他的那一张床上,小睡了一会。
眼睛紧紧的闭到了一起,眉头紧锁,嘴中不时念叨着一个名字。
站在外面的小宫女听到了声音,还以为是皇上在叫她们,匆匆走进来一看,才发现是皇上梦魇了。
"宁静~宁静~"
"啊"
小皇帝额头上满是冷汗珠,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小皇帝拜了拜手,让他们退下,示意自己无事。
刚刚他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梦,梦里面,他看见宁静满身都是鲜血,站在一片迷雾之中,向自己哭泣着,他吓坏了,想要跑过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无论他喊的有多么的大声,宁静都和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低声哭泣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宁静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吗?小皇帝不敢继续想下去。
"来人。"
"是,皇上。"
"招李大人入宫。"
"是。"
……
南诏国
燕一鸣让四周伺候的宫女都退了下去,走进了室内。
顾挽歌伤了胳膊,手臂上面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重要,于是乎虽然不想要和南诏国这里的任何事情和人扯上一点点的关系,却也没有拒绝燕一鸣的人来为她进行换药,处理伤口。
"你来做什么。"顾挽歌语气不悦,将头转过去,不想理会燕一鸣。
燕一鸣被冷淡对待,也丝毫不生气,将手里面的一盘点心放到了顾挽歌的床榻旁边,坐在一旁。
十分温柔的问道:"今日感觉怎么样?"
顾挽歌根本不理会燕一鸣,当着燕一鸣的面,直接脱掉鞋子,背对着燕一鸣,躺到了床上。
燕一鸣看着顾挽歌倔强的背影,嘴角一弯,继续说道:"这些是我让厨房新做的点心,都是东琉常吃的东西,希望你会喜欢吃。"
"……"
"你现在这样与我较劲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我若是不想要你离开这里,就算是赫连辰也没有办法将你从这里带出去。"
"……"
"你来这里的目的,应该就是带你义父离开的吧,其实,让我放你衣服,南诏国的罪人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挽歌眼睛一亮,"你肯放了我义父。"
燕一鸣看着顾挽歌终于肯理会自己了,便故意吊顾挽歌的胃口,"朕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
"那你快说,要怎么样才可以放我们离开。"
燕一鸣轻蔑一笑,"放你义父离开,可以,只是,挽歌,你也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面,一向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存在,你说是吧。"
"你……"顾挽歌的拳头暗暗握了起来。
"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一个。"
"快说。"
"挽歌,我们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尽管现在你不承认了,可是在以前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啊!你何苦现在把我当做是仇人对待。"
"我不想和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