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去了闻到异味也只会以为是垃圾本身腐烂的味道,根本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后来,双河分局的技术人员发现了垃圾池上方的锁有破损的痕迹,推断应该是凶手撬锁抛尸,只不过老旧小区内没有监控录像,询问过周围的居民也都表示并异常情况。”
“最关键的是,第二名死者现在尚未能确定身份信息。”沈志说到这的时候,表情多少有些唏嘘,后指了指资料旁边的几张现场照片接着道:“至当初之以能够并案调查,也是因为在两个案发现场都发现了这张流动马戏团的门票,不过事后分局的同事们去这个流动马戏团调查的时候,也没能发现什么强有力的证据。”
“两名死者的票并不是同一天的,不过倒是同一地,那个流动马戏团在次港区一个公园里演了一周的时间,两个人去的都是那处。”
“案件就僵持在这一步很久,直到卷宗移交到了我们支队手上,当时因为刑侦支队忙着协调一起横跨多省市的贩毒案,以就案子扔给了咱们专案组,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专案组的周组长。”
周琛似乎已习惯了他的跳脱,表情变都没变的回身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尚未开封的档案袋:“之以过来你们兴泰派,一是因为发现第二名受害者的农场小区就在你们辖区范围内,二是今晚那个流动的马戏团会在双河区的绿郡园小区旁边的空地上卖票演。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尸源,确定第二名受害者的身份,稍后我们整理完毕后打算去农场小区再行新的一轮走访,还麻烦你帮忙联系一下小区方面的负责人了。”
“好。”付绵绵即刻应了下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后下了楼,付绵绵坐上了二人开过来的黑『色』吉普,直接奔着农场小区的方向去了。
十多分钟后,车子缓缓地驶了一个开放式的小区内部,这里到处都能岁月留下的痕迹。剥落的外墙皮,坑坑洼洼的人行石板路以及仅仅只有五六层高的楼板居民楼,在这闹市区显别具一格。
就在付绵绵观察周边的功夫,沈志车停在了位一栋居民楼一楼的社区,很快就有两个人从里面迎了来。那名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是社区工者,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人则是物业公司的负责人。
众人凑到一起,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后,便在物业负责人的带领下,直接步行着一路向西。
“哟,警察同志,我怎么记着你们之来过许多次了,怎么?这案子竟还没破呢吗?”行走间,社区那个姓的姐凑到了付绵绵的身边,一脸好奇的低声问道:“这中间隔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早就抓到凶手了。”
对此,付绵绵没有言回应,只是友善的笑了笑,后巧妙的岔开了话题:“我瞧着小区里私家车的数量不多,这里现居住人口很少吗?”
“的确不多,且部分都是已经退休了爷妈。我们这农场小区啊,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农场建的家属楼,那会儿才风光哩!不过现在自是不行了,白天还算热闹,有很多年轻人开车回父母家吃饭什么的,等到晚上八、九之后,就更安静了。”姓姐有些唏嘘的回应:“老年人嘛,多耳聋眼花、腿脚也不好用,以之你们警察过来我都说过,从他们这里肯定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的。”
二人说话的功夫,很快就到了抛尸现场,这边虽警戒线已经撤了,但是垃圾池起来依旧很干净。
物业负责人见周琛和沈志过去旁边晃悠了两圈,忙不迭的解释道:“那个……小区住户年龄都比较偏,以也都『迷』信。事发之后吧,许多人觉晦气,以一接到可以公安局警戒线撤了的通知,我们就安排员工对这处行了彻底的扫除和消毒。就这样,眼下也没有居民过来扔垃圾了,甚至连上这条路上遛弯的人都少了不少。”
“唔……”周琛含糊的应了一声,专注的上下打量着眼这个高约一米五左右的垃圾池。
付绵绵没有上跟着二人凑热闹,而是扭过头去了垃圾池对面的那栋楼,因着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小区的西北角,这栋楼是最后一排,从窗户及外墙,尚有居住痕迹的已经没剩几户了。
忽,她缓缓地眯起了眼,目光定格在了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