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围则是更多的箱子,一物件零碎的散落在地面上。
“看什么呢?!”鲍峰将照片还给周琛之后,终于发现了她的影,大跨步的走上前来隔绝了她的视线,表情十分的悦:“这么大个人了懂懂礼貌?警察了起吗?老子又没犯!”
付绵绵脸上笑眯眯:“鲍先生紧张什么?我又是你的商业对手,更泄『露』什么商业机密。”
“对了,您这买卖做的这么大,马戏团里面的宝贝又这么多,该正好有安装监控吧?”
鲍峰一愣,旋即紧皱了眉头,瓮声瓮气的应着:“有是有,过监控只在有演出的候挂在检票口的位置避免有人逃票用的,且视频留存,都是前一场被后一场覆盖住的。之前那个警察也有把最后一场的视频拷走,你们自己去看去呗。”
“用,我们要的是最新的。”付绵绵仍然保持着微笑。
鲍峰似是有惊讶,过最后还是没再多说什么的带着两个人出了帐篷,去最中央的那个演出用的大帐篷后面找到了马戏团中负责电子设备的工作人员,将最新的监控录像导入到了u盘里。
趁着周琛去和工作人员传送视频的功夫,付绵绵又与鲍峰闲聊了起来:“鲍先生,你们这次准备在绿郡园这边停留几天呐?您老家是哪里的?听说干你们这得国跑呢,下一站准备去哪啊?”
在外走多年,许是鲍峰也甚少遇到像她这么碎嘴子的陌生人,黑着一张脸想答,却碍于对方的份没好气的张了张嘴:“之后去哪还没打算。”
“哦,这样啊……”付绵绵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终于放过了对方,转而看向一旁的灰布棚,盖那阵阵的兽吼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且人来人往掀开帘子的候,还传出一股恶臭。
正巧,赶上一名着演出服,脸上画着浓厚油彩的人从里面牵着两只猴子走了出来,她借机看到了少钢制的笼子。
没过多一儿,周琛就走到了她的边,冲着她扬了扬手中的u盘,友好的向鲍峰道了别。鲍峰只是敷衍的挥了挥手,然后就转到自己的帐篷去了,连表面的友好都懒得维持。
出去的路上,他们正好赶上了第二波人流入场,着马戏团的设施实在是过于简陋,被堵在了门口附近整整十几分钟。
百无聊赖之下,付绵绵倚坐在了度只到了她屁股附近的铁栏杆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是说之前的双河区分局和次港区分局都来过这个马戏团吗?那周组长你为什么还要来呀?”
“直觉吧。”周琛侧过脸看向了西北角的那个帐篷,表情难明:“况且多转转总没坏处,就像是白天的农场小区,证据说定什么候就出现了。”
“过你怎么想起要马戏团的最新监控?”
付绵绵耸了耸肩,用他刚的话原封动的还了去:“多看看总没坏处,关键这人态度有问题,他既然说警方麻烦,那咱们就多麻烦麻烦算白白背了这个锅。”
周琛一愣,随即失笑。
“对了,周组长。”付绵绵叫了一声后,从兜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证物袋,递到了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周琛定睛一看,神情顿变得十分的复杂,原来那证物袋里面装的正是方鲍峰在帐篷里吐到地上的槟榔。非常罕见的,这一瞬间他竟感觉到了词穷:“你……”
“随手捡个垃圾而已嘛,反正这儿也是怎么都找到两名死者和马戏团之间的联系,但我又特别信任周组长您的第六感。去分局多验个dna样本的儿,从第二名死者租住的房屋里带去那么多的痕迹证据,也差这一个。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你说说这搜查证就到手了?”付绵绵挤眉弄眼的。
她这有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周琛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将证物袋随手揣进了裤兜里。
之后两个人趁着人流稀少的功夫出了马戏团,上车返了双河区分局。
已是深夜,到了分局之后周琛把付绵绵打发了家,然后自己一人走进了办公大楼。彼技术大队还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着,见他走进来都随口打了一声招呼,他一一了,接着走到了技术员赵明泽的桌子前。
想了想,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了那个装有槟榔的证物袋放在了桌子上:“赵哥,劳烦把这组dna和两起案发现场及李云香租住的房屋中得到的数据进一下比对。”
话音落下,还没等对方应,他又掏出了那两张被鲍峰捏在手中过的照片:“还有这上面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