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对方察觉到什，也是不划算的。

沈嫣果真是没有什戒心，态度颇好的回应道：“陆理最近都不，据说是请了年假，出国了。”

闻言，付绵绵三人心均是一沉，她接着问：“出国了？久了？”

“怎也有半个来月了吧……”沈嫣不确定的嘀咕着，就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向两侧滑了来，她便伸出手挡住了门，冲着三人礼貌微笑：“三位警官，慢走。”

到周琛与沈嫣客气的道过别后，三人陆续走出了这栋商业大厦，这会儿科技园内许家公司的员工已始班了，被路灯照『射』的十分明亮的路上也了许来往的车辆及行人。

沈志回到吉普车上后，眯着眼看着面的腾飞科技的大厦，表情不大好看：“算起来，岂不是砸车案那边刚刚结案，陆明良就跑到国外去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万一他不打算回来了……”

目警方手头的证据根本不足以证明陆明良参与到了两起杀人案及人口失踪案当中，一切都还是怀疑的阶段，人竟然不国内，还真是难办了。

“腾飞科技……”付绵绵皱了皱眉：“这大公司的总理年薪很低吗？先不提杀人，贩卖人口的风险不比正做生意大的了？”

“的确。”周琛也觉得奇怪，事实虽然残酷，但就当的情况分析，鲍峰的绑架团伙的目标并不是新生儿或者幼儿。唯一已知的受害者赵锦艺已十岁了，这见不得光的人口黑市上并不是一个值钱的年纪，或许只有皮条客会买去从事一皮肉交易，但出的价钱也不会太好。

明明守着腾飞科技这一座大山，陆明良却弯腰去捡脚的沙砾，着实有点说不通了。

可若不是人口买卖，那究竟是为了什？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有凝滞，但很快周琛就回过了神。办案就是如此，想不通的事情暂且放一边，一直纠结于这点很容易钻进了死胡同，或许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很快就能够豁然朗了。

“从现有的证据及鲍峰、张纲牛华阳三人的行为举止来分析，要是陆明良真的是团队中的导者，那他这人是拥有着极度的自信的。他对这个团队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且种种行为都藐视公安机关，如此自大之人，应该做不出出逃国外这种事来。”

连布置一个砸车案都要亲自上阵，与公安机关正面对峙，这种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不仅丝毫不心虚甚至还十分享受公安机关被他耍的团团转的这个过程，岂会说溜就溜。

“先回区局再说吧。”周琛吩咐。

付绵绵沈志自然不会有什异议，很快三人便返回到了双河区公安局，上楼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午一起会的刑侦大队的同僚，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张纲及鲍峰那边也没有什太大的进展。

周琛倒是不觉得失望，马不停蹄的跑到了法医解剖实验室，这一头扎进去就是一整晚，期间一直未曾出来过。

付绵绵沈志也技术大队那边晃悠了一个通宵，直到天边蒙蒙亮的时候，才跟着技术大队的同事们东倒西歪的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久，付绵绵动了动因为姿势不大对而略有酸痛的肩颈，模糊之间仿佛看到了旁边的一道身影。一秒，她便迅速的清醒了过来，哑着嗓子轻声的喊道：“周组长，您什时候回来的？”

此时的实验室内呼噜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各类机器不知疲倦的工作的声音，接连几日的超强度工作，大家都已疲惫至极，是以二人的交谈并没有打扰到其他人的休息。

周琛听到动静，冲着她勾了勾手指，待到付绵绵凑近了之后，他指了指电脑屏幕上这会儿正显示的电子报告单说道：“过昨晚的复检，法医李韵香的牙齿缝隙中发现了非常少量的人体组织，只要能够与牛华阳dna比对成功，就可以证明牛华阳存着巨大的作案嫌疑了。”

“那咱们今天还要去看守提审牛华阳吗？”

男人摇了摇头：“牛华阳就那，怎都跑不掉，他不是最值得担心的。我觉得现最要的还是陆明良，是他让鲍峰、张纲及牛华阳眼的关系变得如此稳固，最坚硬的地方往往是最脆弱、最容易突破的，咱们得想办法打破这种平衡才行。”

付绵绵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垂眸思索了好一会儿，接着抬起头来试探『性』的问着：“周组长，您的意思是……第一名受害者赵向文？”

周琛对于她脑子转的如此之快已见怪不怪了，只是赞赏了瞄了她一眼，便肯定的‘嗯’了一声：“毕竟除却牛华阳，眼就只有赵向文陆明良有着明面上的关系，而且他的遇害第一现场我们还没找到。证据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