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发间出现的两根白丝，在灯光之中显得格外刺眼。

“那邹妈是一直都跟着凌先生的吗？”我问。

邹妈摇了摇头：“凌先生是个好人，但在凌先生之前，我还有一个......”

她话说到一半，便突然警惕起来，抬起头看向我，脸上带着笑容，不动声色的别过话去：“林小姐，还喝姜汤吗？要不要我为您再多加一点？”

本来不过是随意聊家常的话，但邹妈却突然这么岔话题过去，我不由得便对邹妈上一个雇主有了几分兴趣。

但她这么警惕，显然我想再怎么聊，她也不会告诉我了。

“不了，喝多了，我怕凌先生嫌弃我嘴巴里面的姜汤味道。”

我从邹妈那边拿过毛巾，擦了擦脚，重新穿上袜子之后，便开口说道：“邹妈很是会照顾人，让我都感觉到有些不太好意思。”

夸奖使得邹妈笑了起来，她眼尾的皱纹拢在一块，与冰国华阴毒，完全不同的是，她笑的时候脸上呈现的都是和气。

邹妈笑了笑：“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