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我委实是不清楚,他也从不曾详细跟我解释过,大抵,的确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更深的纠葛吧。
我点点头,自嘲的扯了扯唇,“或许吧,可能失忆了,否认起什么事情来也可以一干二净吧。”我笑了下,抬眼看着他,“不过幸好,你出事的时候,正好是我想摆脱你的时候。”
抛开感情不谈,单就那段时间,我的确是想摆脱他的。
说这话,我心里没有半点赌气,因为也算是实话实话,所以不管表情还是语气,都维持在一个绝对不可能被堪破的稳定状态。
以至于顾子言盯着我看了一会,莫名的就生气了,“那看来,我出事得很是时候。”
是时候吗?
如果真的是时候,我又怎么会急的不知所措,连那种地狱一样的地方都敢闯。
现在再来一次,我大概是没有勇气的。
“既然如此,”椅子里的男人闲适而优雅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用不带侵略性却足以叫人敬畏的目光俯视着我,“米小姐,我希望你可以自重,我们之间还是保持陌生比较好。”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攥紧了,不期然想到以前顾子言当着我的面,无数次跟米朵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让她不要再纠缠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说那话,跟现在的心境,大抵完全不同吧。
可米朵的心呢?是不是像我现在一样,愤怒,受伤,又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