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快带我去见他!”又骂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照顾鹤青哥哥的?他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唯你们是问!”
“等一下,”夜漓张开双臂拦住华莎的去路:“都说了鹤青卧病在床,不便见客。”
“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我要去见她,你让开!”
“我让你让开!”华莎扬起手,一个巴掌眼看就要甩下来,却被夜漓握住了手腕。
华莎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立刻叫道:“你放开,别碰我,听到没有!我是北岐公主,你算什么东西?!”
两个女人闹得厉害,周围的人劝也劝不住,只能在旁看戏,他们不明情况,看起来是夜漓这个“大男人”在刁难华莎一个女子,但华莎忒不讲理,叫人同情不起来。
这时,屏风后传来一声咳嗽,夜漓与华莎这才停手,同时回头。
只见鹤青走入前厅,他嘴唇煞白,面无血色,但依旧仙姿出尘,温文尔雅。
“你醒了!”夜漓又惊又喜,多日的守望终于没有白费。
鹤青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来到皇室兄妹二人前,作揖道:“见过华莎公主,大皇子殿下,听闻二位特意上门寻我,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