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份送令牌,貌似只能这么解释了。
可话说回来,就算我这么解释,仍旧有许多谜团。
比如,那晚我打电话给马大超叫了按摩服务,压地姑是怎么提前知道的?那个消失的叫小蔓的按摩女为什么不见了?去了哪里?
我越想越费解,一头雾水,随即我给马大超发了条短信过去,我命令他先不要去搞蔡大姐儿子,万一误伤友军就不好了,之后看情况再定夺。
两个小时后,深夜。
月似银盘挂在天上,枣树下摆了张破桌子,上置一个三腿陶香炉,香炉后方则摆着一碗清水。
查叔点着三炷香插到香炉中,他低头看着碗中清水,开口说道:“师傅,我以前答应过你,这辈子老老实实当个算命先生,不去和人争狠斗法,现在看来我恐怕要食言了,我们查家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道士,到了我这一辈,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我断不会给他们丢脸,希望你们能保佑我。”
三炷香烧的通红,青烟袅袅升向半空。
奇怪的是.这些青烟并没有马上散开,而是持续了好久,隐隐约约在半空中聚成了个很抽象的图案,乍一看,似乎像是一个人威严的背影。
查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双手高举过头顶,口中高呼道:“徒儿领令!赫赫阳阳!正道茅山!”
我在旁看着,好奇问:“查叔,既然你师傅和祖上都是道士,那你为什么不当道士,而是当个算命先生?”
他起身解释道:“我师傅说我不是那块料儿,当道士必须依教奉行,要舍身取义,要接受各种道门戒律,我这人不合群,自由惯了,也不想受那些限制,当个阴阳先生多好,虽然还是躲不开五弊三缺,但无拘无束,自己挣钱自己花。”
“查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右眼皮跳的厉害,明晚斗法你真有把握能赢?那五猖兵请来了都能干什么。”
查叔笑道:“能干的事儿多了,驱邪、收禁、偷财,退煞、镇压、斗法、护卫,某种方面看可以说无所不能,主要看用的人心术正不正。”
“过去民间法师斗法,请五猖是最后的底线,一般能不用则不用,除非双方有血海深仇,因为请来容易送走难,一旦送不走,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想了想,咬牙道:“他妈的!要不然干脆你明晚斗法也请五猖兵马助阵!事后代价我帮你承担一半儿!就算是折寿我也愿意!五猖干五猖!还能怕他不成!”
查叔眼神一亮:“好主意,但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咧嘴笑道:“我他娘的不会啊。”
“八字生辰封在阴曹地府?年轻人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当阴曹地府是你家开的不成!”
“敢说我没有资格?你不过是一个只懂些小手段的三流阴阳先生!竟敢说出如此猖狂之话!要是有种!那就和我来场一对一斗法!你可敢接!”
查叔单手举着电话,笑道:“我有何不敢?老人家,年龄差距可不能代表道行高低,在普通人眼里你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在我眼里你连根葱都算不上。”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过了半分钟,那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明日!丑时!行里规矩!以见孔明灯为号!”
查叔淡淡说道:“可以,我接了便是,你记住,我叫查鸿清,来自南平,我的八字是癸卯年甲午月,戊辰日戊午时。”
那边直接挂了。
我顿时急道:“你疯了查叔!不能托大!同行之间透漏八字是大忌讳!”
查叔拍了拍我道:“没事,不用担心,我的八字让我师傅上了锁,这世上没人能动。”
豆芽仔道:“峰子你不是知道对方住处吗?要我看,不如咱们现在就杀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鱼哥皱眉道:“咱们人多,对方又不是傻子,现在肯定换地方躲着了,去了估计只能扑个空。”
小萱道:“他孙子的命在咱们手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查叔摇头:“他不是不在乎,相反,他很在乎,所以他刚才说要约我明晚斗法,如果我败了,那便没人能护着你们,他到时就能想办法来救他孙子,他这是缓兵之计加上了激将之法。”
“你知道还答应?”我问。
查叔笑而不语。
把头这时开口问:“查先生,放孔明灯可是你们这行约战的规矩?”
查叔点头:“没错,这招现在基本上没人用了,以前都是双方一个人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