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舒越想越心惊,地道空气稀薄,不知道是不是胡思乱想,他甚至呼吸困难,他很怕因为自己毁了君峈,恨不得立马跑出地道。
从王府到城外,地道的长度可想而知,江晏舒平日懒懒的没运动,这个时候纯粹靠着思念君峈,才坚持下去。
“王妃,我先出去,若是没有我的声音,一定不要出来。”
子期轻轻掀开头顶的木板,四周静悄悄的,他戒备的看向周围,轻声道:“王妃,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