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足，制定个小方向可以，大方向就不行了，他们不具备战略眼光！第二，很多事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厂长、副厂长能拍板的，他们做不了主！”，张秀芹解释道。

“张姨，大道理我不懂，但要是这样的话，咱们轧钢厂不是迟早会倒闭吗？”，许大茂问道。

“倒闭也是国家需要！”，张秀芹笑道。

“张姨，为什么就不多考虑一下轧钢厂的未来发展方向？那样就不用倒闭了！”，许大茂纠结道。

“领导们忙着开会、喝茶、看报纸，哪里有空考虑那么复杂的问题？”，张秀芹笑道。

“这样不是迟早要出事？到时候厂里的职工怎么办？他们都要生活啊？”，许大茂着急道。他想起来上辈子下岗的事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饿不死他们！”，张秀芹笑道。

“不是，张姨，一个工厂倒闭是不是厂领导的问题？厂领导为什么不做他们应该做的事？出了问题他们一个个换地方当领导，职工就惨了，生活无依无靠的，他们领导就不怕职工闹事？他们怎么给职工交代？”，许大茂问道。

“摸着石头过河！这就是交代！”，张秀芹笑道。

“什么意思？”，许大茂还是一头雾水。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大茂，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张秀芹语气复杂道。她虽然看明白了一些事，但又能怎么样？她也是个小人物，改变不了什么。

这时，一个电话打到了宣传科。

电话里，人事科杨胜利的声音高高响起“张科长，保卫科许大茂是不是在你这里？”

“是！”，张秀芹皱眉道。

“告诉许大茂！他被停职了！”，杨胜利声音洪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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