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武书也是敢确定,杜泽肯定出事了。
武书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想说,只要本少主愿意开口,天水城一定会满足本少主的所有要求。”
当一个人想说的话,提前被说出来后,按理来说,这个人一定会出现情绪波动。然而,杜夫人不仅没有出现任何情绪波动,反倒是微笑道,“聪明!”
武书却是摇头道,“如你这般心如毒蝎之人,我看还是算了吧?本少主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此言一出,杜夫人立马色变道,“武少主,不知你
此言何意?”
有些事情不过是武书的猜测,武书肯定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此来,武书的主要目的是报仇,同时借助此事向其他势力示威。故此,杜泽是死是活,根本不是武书该担心的事情。
至于所谓的补偿,表面上是通过外物弥补过失,实则是想以最小的代价先将对手稳住。
“何意?”
正当武书准备一步迈出时,黄琴已经横挡在武书面前,只听黄琴冰冷道,“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天水城出手狠辣了。”
只是那么一瞬,一缕缕暗红已经将武书彻底包围住,也不知有多少绣花针同时向武书所在位置飞掠而来。
“想与本少主交手,你还不够格。”
眼看着飞针将要重伤武书,黄琴也是想借机嘲讽武书几句。可是在其准备开口时,黄琴及所有飞针都是被定格住。而随着武书双指点在黄琴的脑袋上,黄琴只觉得体内的神魂一颤,其体内的生机便是开始快速流失。
仅仅一击,武书便是依靠法阵的束缚,直接让黄琴神魂俱灭。
“你?”
在很多人看来,黄琴只是杜夫人的贴身仆从,却鲜有人知,黄琴与杜夫人亲如姐妹,更像杜夫人的护道人。就算武书当着杜夫人的面将杜泽杀了,杜夫人顶多会当众落几滴泪,绝不会痛心疾首。
然而,在辣手摧花后,武书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之心,武书反倒是直奔主题道,“世人皆知水族擅长针线,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些阵线后面是否藏着隐秘,依本少主看,在杜泽穿上凌云袍的那一刻,杜泽便已经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