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海边旅游,好好放松放松。
现在好了,旅游计画只能往后无限期推迟了。”
类似的抱怨声如同幽灵一般,在监狱的各个角落此起彼伏地响起。
这使得监狱本就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闷和窒息,就好象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所有人都紧紧笼罩其中。
与狱警们满心的怨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这里服刑的囚犯们心情却格外舒畅。
因为被人下了药,他们如同沉睡的婴儿一般,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越狱事件,完全是一头雾水。
直到狱警们不经意间透露了消息,囚犯们才如梦初醒,了解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刹那间,每一个囚犯的脸上都先是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优品暁税罔 勉费阅黩
紧接着,他们情不自禁地兴奋地大叫一声,“好家伙,差点让他成功越狱,真是厉害。”
每一个囚犯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叹和羡慕,无不在心里设想,要是换做自己,一定能把握这样的机会成功越狱。
昏暗的牢房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身上缠满了白色绷带的吴智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静静地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周围的环境异常吵闹。
那嘈杂的声音如同无数只蜜蜂在他耳边嗡嗡作响,让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
又过了一会儿,吴智化身上的麻醉剂效果逐渐消失,他缓缓地清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略有些熟悉却又狭小得让人压抑的空间。
这时,刘二麻那洪亮的声音清淅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吴智化这才知道,刚才觉得很吵闹的声音是隔壁邻居发出的。
刘二麻听到吴智化制造的一些细微动静,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他兴奋地开口喊道。
“喂,你是不是醒了?”
吴智化本来不想理会,心想自己身上的伤虽然经过了治疔没什么大碍,但要想彻底愈合,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在他疲惫地想要闭上眼睛的瞬间,突然考虑到,如果自己不回应,对方会象一只喋喋不休的麻雀一样吵个没完。
于是他无奈地张开嘴巴,嗓音沙哑得如同生锈的铁片摩擦,回答道,“我醒了,你有什么事吗?”
刘二麻激动得满脸通红,他用力地拍了拍面前冰冷的铁栅栏,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音,同时嘴里说道,“我听别人说,你昨晚越狱,差点成功了。你。”
吴智化脑海中顿时浮现昨晚越狱的画面,他确实越狱了,奈何只差临门一脚,最终没能成功不说,还差点被当场打死。
刘二麻见吴智化没有说话,他又拍了拍面前的铁栅栏,说道。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又昏睡过去了吗?”
吴智化回过神来,脸上满是失落的神情,那失落情绪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地回答道。
“我没有昏睡过去,我昨晚确实差一点成功越狱。”
刘二麻从对方低沉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失落情绪,他笑呵呵地宽慰道,“我知道的一些人越狱,还没翻出围墙就被抓住。
你能跑那么远,虽然最终失败了,但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非常厉害,没必要这么失落,以后再试试,说不准就成功了。”
吴智化闻言,顿时沉默不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迷茫,心想这次能越狱已经算是机会难得,要是再想越狱,等下次出现这种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主要是刘二麻在滔滔不绝地说,吴智化只是偶尔心不在焉地回应一声。
到了放风的时间,走廊上响起整齐而又沉重的脚步声,踏踏踏的脚步声如同战鼓一般,敲击着众人的心弦。
很快,一群狱警迈步到来,他们迅速地将一个个铁栅栏打开。
吴智化从牢房中缓缓地走出来,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不管是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