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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身处上层的人们来说,这样那样的行动或多或少的都要着些政治因素,早已没有了过去那般的自由。楼舒婉组织起这样的聚会,或多或少的,当然有对外表露“西南的人只服我”的信号的因素,即便她善解人意地提前离开,刻意的聚会,或许也不如三两好友私下碰头那般惬意与自在。但无论如何,辽阔的晋地却也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动作,方才得以稳定下来,甚至于在这个冬天,有了庆典的余裕。就如同游鸿卓面见楼舒婉,也不是因为他们真是贴心的朋友,而是因为楼舒婉让这片天地有了些许喘息的空间,让人们脸上能够露出比往日里多的笑容,至于在世俗的层面上,这些往了几句话,田善懂事地点头,随后恭敬地行礼,在侍女的陪伴下朝宫殿的里侧去了。展五与薛广城在后方对视一眼,表情并不愉悦。直起身来,楼舒婉收敛了笑容,在前方走着,三人沿宫殿内的廊道朝前方的书房过去。早已是熟悉的道路了,气氛了绝不陌生,这是谈“正事”的氛围,当然,对于华夏军的两名负责人来说,这气氛总是不友好的。多数时候得吵一架。果然,楼舒婉开口,便让人生气。“汴梁的仗,打完了,过段时间,邹旭有空了会过什么是什么,我们客居晋地,能干什么?”楼舒婉在前方停了停脚步,侧过头来:“……你们这是讽刺?”“我们……”薛广城摊了摊手,“当然是讽刺。”“嗯。”展五点头。“好。”楼舒婉并不意外,点了点头,“反正上次的分红还没给你们……谈谈正事吧,我上个月给西南发了一封信,你们是知道的。过了这个冬,有余力了,我们要把西北防线补起来,这件事情,你们要出一些人,最好五爷或者薛将军你们其中一个亲自带队,到时候小苍河还归你们,你们已经做好安排了吧?”展五蹙了蹙眉:“上个月才发的信,西南才收到不久吧?这么大的事,要出多少人,要怎么打……”“晋地、西南相隔几千里,没得到那边的回信,你们就不做事了?”楼舒婉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这是她平素办公的地方,摆设相对朴素,一些写满字的纸张摆在桌子上,或许是上午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她走过去整理了一下:“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我与王将军已经商议定了。西北的重要,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年是因为喘不过气,没有去拿,如今一帮蒙古人攻了西夏,修养生息有一段时间,虽然这些人只是茹毛饮血的蛮子,但未雨绸缪,横山一线也得补上。拉你们入伙,是因为你们在西北打了几年,确实留下了一些名气,便宜你们了,接下来西北之战,以王将军的乱师为首,他们苦了多年,给他们找一块正经的地盘住下,我们这边也出一批人,要的不多,随便吃点,至于你们华夏军,出一批人,出个名头,将的……”她坐在那儿,揉着额头想了想,随后抬头笑起来:“……哦,共同开发。”展五与薛广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听了楼舒婉的这番话,都有些无言,展五道:“这件事情,得西南那边有指示才行,楼相,我们出人,出多少?我们在晋地才多少人,你是想让我们干脆把技术队的人都拉过去吗?东城不搞了?”楼舒婉低头写了几个字,批了一封书信,随后抬头:“薛将军带的那队兵可以去嘛,看起来就很能打。”薛广城笑起来:“楼姑娘就是想把我的人调走吧?”“是啊。”楼舒婉微笑坦然,“这样一来,邹旭过来道贺,我不用一直盯着你们,你们可以去把小苍河抢回来,大家都舒舒坦坦,一举三得,多好。”“没有特殊情况,护卫连不会离开技术队。”“现在就是特殊情况。那是小苍河啊,华夏军在小苍河抗金,打了那么些年,天下才认你们华夏两个字,现在能抢回来了,你们不想要?”薛广城蹙了蹙眉,展五沉默片刻:“……要回来又有什么用呢?除了有个象征意义,小苍河的所有东西当年都打完了,水坝也炸了,今天拿回位置,那片地方本就不是什么沃土,楼相您与王将军拿了西北,我们拿回小苍河,这便宜不都是你们占了吗?”楼舒婉看着他,过得一阵,摊手一笑。“那就是不要了。”“我们也没说不要……”“那就是要。”“我们没有那么多人,而且楼相您如果只是想刁难我们……”“谁刁难谁了,谁刁难谁了!哦,问你是不是不要,你说没说不要,问你那是不是要,又不说要,哦,阴阳人啊,打哑谜啊,还我刁难你们……”“楼相你这阴阳怪气的……”“谁阴阳怪气的——”楼舒婉说到这里,却是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