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请您放心,我不会掉进他们设的任何圈套的!”
正在这时,报务员收到了回电,译好后交到了邓铭手中。邓铭查看电文的时候,左蓝为了避嫌,转过了身,这是一个情报员的基本素养。
片刻之后,邓铭合上了手中的电文,对着左蓝说道:
“边区保卫部知道余则成,也知道你们过去的关系,但是没有他现在的情况,所以建议我们询问克公!”
边保的人自然是知道余则成的详细信息的,因为就是南京方面将余则成送到克公那里的,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情报透露给参与军调的人,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他们,只能说余则成的保密权限太高,他们还做不了主。
左蓝再一次对邓铭重申了自己的态度,开口说道:
“主任,不用问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邓铭和蔼的笑了笑,然后对左蓝说道:
“我当然相信你,好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跟米果人交涉呢。放心,这个余则成会查清楚的!”
叶晨这边给天津站的几位大员开过会后,将余则成留了下来,对他问道:
“则成啊,跟穆连成见面了吗?”
余则成笑了笑,对着叶晨说道:
“站长,这您放心,这个时候他不敢胡说八道!”
叶晨心中暗笑,心说他压根儿就不用胡说八道,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在邓铭的帮助下,登上了去东瀛的船了。叶晨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则成啊,你也不容易啊,每天要跟两个不同的女人打交道。”
余则成眯缝起小眼睛笑了笑,然后说道:
“逢场作戏呗。”
叶晨撇了眼余则成,然后意有所指的说道:
“跟女人打交道可不容易啊,不过对于一个情场老手来说,那就是拿小糖果的事儿,易如反掌。不要说两个了,就是三个四个也不在话下,你是情场老手吗?”
余则成身上突然泛起了一丝寒意,哪怕是他今天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的颇厚,也还是能感受到这种寒意,因为这是自内而外的。作为一个混迹军统多年的外勤,他自然是听出了叶晨话里的含沙射影,最后他硬着头皮说道:
“这种事怎么说呢,在重庆的时候,闲的时间多,沾花惹草的事儿也有过,要说情场老手不敢当。”
叶晨笑了笑,然后手指着余则成说道:
“我想起来了,你在重庆风流过!”
正在这时,报务员拿过了一份文件,交到了叶晨手中,余则成赶紧借机告辞,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他敢肯定,叶晨已经知道了他跟左蓝的事情,这种事根本就瞒不住的,今天左蓝公然露面,他只要拿着照片跟以前重庆的同事一问,一切自然知晓。
叶晨看着余则成离去的背影,玩味的笑了笑,今晚很热闹,穆连成会借着天津站的一行人忙的不可开交,在邓铭的帮助下出逃,估计明天一早,余则成就会发现这个情况。
叶晨今晚之所以会内涵余则成,就是在告诉他,你和左蓝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现在只是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马奎和陆桥山也会知道,所以你要提前想好借口。在我这里你怎么都能搪塞过去,毕竟咱们是一伙的。可是那两个家伙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所以你务必要把借口编织的天衣无缝……
军调欢迎会上发生的事情,一夜之间就传回了重庆,戴春风大发雷霆,因为这简直是太丢人了,同样身为情报部门,自己这边在军调期间被人给撅的如同烧火棍似的,这让他脸上非常无光,责令毛齐五将训斥的电话打到了天津站,措辞非常的严厉。
叶晨在电话里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好一顿保证,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保证屁用不当,因为情报泄露,完全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所默许的。
挂断电话后,陆桥山敲门走了进来,对着叶晨汇报道:
“站长,我们那边出现了新的情况,从我们监测到的地下电台呼叫来看,在城东部有落款叫峨眉峰的电波信号!”
这件事情叶晨自然是知道,因为这本就是他跟“峡公”那边商量好的,给马奎布下的一个圈套,要把峨眉峰这个代号,牢牢地扣在他的头上,而他的副站长竞争对手陆桥山,无疑就是落井下石的最好人选。叶晨做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喃喃自语道:
“峨眉峰?陆处长,你能确定吗?”
陆桥山也表现出少有的严肃,对着叶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