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余则成却直接打断了叶晨,然后说道:
“一是穆连成的事儿,二是晚秋的事。您放心站长,效忠党国,首先要效忠长官!”
余则成的话说的有些隐晦,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正所谓现官不如现管,而且他很清楚自己在戴老板那里,不过就是个夜壶的作用,有用的时候从床底下拎出来,没用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消失。
而在叶晨这里就不一样了,自己的价值在叶晨这里可以得到最大的体现,而且叶晨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他虽然敛财,但是却不会只知道自己吃的脑满肠肥,这个人懂得分利,自己同样也能捞到实惠。所以孰轻孰重余则成心里清楚的很。
叶晨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对着余则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说得好!”
余则成知道怎么做会对自己利益最大化,只见他小声对叶晨保证道:
“老师您放心,戴局长如果问起对您不利的事情,我会把话说圆,我知道该怎么说才对您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