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稳刀,自己把自己给忙活了,关我屁事儿?”
李晓光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的没错,刚才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在一旁看了个真着,呆会儿公安完,对着自己的兄弟招了招手,然后吩咐道:“狗肠子,你把咱们手里的家伙什儿赶紧带走,一会儿公安就得把这里给围了;二林,你现在就去附近的派出所报警,然后你们该散就散,明个咱们兄弟再联络!”李晓光说完,从自己的将校呢大衣里抽出了一把开山斧,至于二林,也从自己的怀里拽出一把刀交给了狗肠子,两人按照李晓光的吩咐做事去了。这时就见李晓光道:“兄弟,认识一下,我是和平里的李晓光。今晚过来就是道:“九道湾杨树茂。”李晓光听到叶晨报上大号,严重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因为他在来之前,就听别人在自己耳边叨咕过这个人名。他因为急着来找小立田算账,所以不耐烦的把人给打发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正主了。李晓光眼神古怪的看了眼叶晨,然后试探着问道:“你是九道湾杨树茂?在太山屯下乡插队,回不认识自己,现在能把自己的情况描述的这么清楚,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提到自己。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不用问,肯定是刘士宽这孙子,被自己打了心里不忿,跑到李晓光这里挑唆去了。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叶晨笑了笑,然后说道:“没错,如假包换,我猜应该是刘士宽那货跟你提过我吧?白天在车站,他拍婆子拍到我对象头上,说在东城就没他码不平的事儿,我说你要是那么牛叉,李晓光成什么了?把他给修理了一顿。”李晓光爽朗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叶晨说道:“别提刘士宽这个废物了,仗着他爹是街道办的,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前几个月去我那里玩牌,输了想赖账,我差点没给丫废了。”叶晨在四合院世界的时候,好歹也是市局刑侦支队的队长,对于四九城这些挂了号的顽主并不陌生,这其中就包括了小立田和李晓光。没想到自己这次不经意的出现,居然改变了历史,小立田这货在原本的时间线上,就是被李晓光给收拾了的,不过最终李晓光也因为这件事情亡命天涯。小立田是个惯犯,多次因为寻隙滋事被劳教,在社会上猖狂,被严管时依旧还是我行我素,可以说是里外都横。在严管队时期小立田根本不服管教,整天装疯卖傻,胡搅蛮缠,是劳教所里有名的刺儿头。叶晨曾经的战友,时任严管队大班长的翟大飞曾经跟他提过一嘴小立田的事情,当时小立田在劳教所抗拒劳动改造,一天队长组织干活,小立田突然从厕所冲出,手里挥舞着一把沾满粪便的笤帚直奔队长而去,嘴里面叽里咕噜不知骂的什么,队长吓的不轻,边跑边喊翟大飞,翟大飞明知小立田装疯,不得已,边陪着小立田演了一场追逐逃跑戏。小立田这边在劳教所里装疯卖傻,家里人也在使劲把他往外捞,最终以他疯病加重为由,办理了保外手续。回到社会上的小立田不思悔改每天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调戏妇女,偷鸡摸狗,西城分局抓捕了他很多次,每次他都装出一副精神不正常样子,软硬不吃,令人非常头疼。日子久了,都认为他有神经病,再有报案的,警察直接说到:小立田就一神经病,您是正常人,有必要和他一般见识?这样一来,谁还会和一神经病一般见识?知道的,人人都让着他,自此小立田日渐张狂跋扈,凶恶成性,整天领着自己的跟班儿满城抢牌局。这时候四九城内有经济头脑的顽主已经把打打杀杀看作为“不务正业”,他们把精力投入到打牌开牌局,或者是经商上面,一心一意捞钱,吃好穿好,改善生活质量。打牌打的好的,手气顺的都赢了钱,慢慢就诞生了一部分以赌为业的顽主,每天不问世事,专心于此道,每天在固定地点约人打牌,这就给小立田这种胆大心黑之徒提供了抢牌场的机会。开始时,小立田等人也只是参与牌局,跟着拉耗子,扎金花,赢了就走,输少了不计较,输惨了耍点赖皮少给点,只是这样来钱太慢。一天在海淀一家玩牌,几个人手气实在不佳,被对方连续抽立三个人,立刻身无分文,垂头丧气。旁边观战的小立田见此情景,突然蛮横之气大发,一手掏出匕首,一手将牌桌上的钱悉数装入自己军挎内。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主儿,站起来就要动手,小立田毫不犹豫,手起刀落,连扎俩人,刀刀带血连肉,其余人见了鲜红一片,闻着血腥味刺鼻,不敢再动。小立田厉声道:我就是小立田,你们丫谁不服来新街口找我,随时奉陪。对方知道神经病小立田什么货色,忍了下去,也不追究。小立田尝到甜头,不再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