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的可能性为零。这个证据你看够吗?”
看着叶晨冷峻的目光,中年人被怼的哑口无言。可是沉默了几秒后,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辩解道:
“那也不能证明这个钱包就是他偷的啊,没准儿是别人偷完扔在餐车门口的了,他路过恰好给捡起来了。”
中年人这时妥妥的就是在抬杠了,汪新气的牙都要咬碎了。这时只见叶晨淡然笑了笑,然后突然大声呵斥道:
“刘熊!”
“报告!”刘大脑袋应声答道。
可是刚一说出口,刘大脑袋就后悔了,他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刚从劳教所出来,被管教叫到名字要喊报告的习惯他还没板过来,此时瞬间就露馅儿了。
车厢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然后就见叶晨朗声说道:
“刘熊,辽省铁岭人,七四年因为盗窃罪被劳教一年。出来后死性不改,继续盗窃行为,于七六年伙同崔立霞、岳丰田、翟跃、马彬等人在车上借着唱二人转的幌子行窃。也是在这趟列车上,被我们抓获,最终因为前科被判教养三年,应该刚从劳教所出来。算上这次,他已经是三进宫了,不知道这个证据够不够?!”
餐车上的所有乘客都被震惊了,他们谁都没想到躺在地上撒泼的这家伙,居然还是个惯偷,前科一大把。中年人此时的脸色也很难看,人家把明晃晃的证据摆在他面前,这时候如果还帮着小偷开脱,无疑是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他干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汪新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差点没鼓掌,因为师兄的举动无疑是太帮他解气了,他刚才让这个老东西给挤兑的里外不是人,乘客看他的眼神都是异样的。
中年人虽说不说话了,然而叶晨却没打算放过他,因为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恨了,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横加干涉警察的办案。如果不是他们回来的及时,恐怕就真让刘大脑袋浑水摸鱼,逃脱掉法律的制裁了。
只见叶晨走到了中年人的面前,然后朗声说道:
“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给我看一下!”
中年人顿时不乐意了,他斜眼看着叶晨,然后说道:
“怎么?难不成我也是罪犯?我看你这是要挟私报复啊!”
叶晨冷哼了一下,然后对着中年人说道:
“我们正常办案的时候,就因为你的横加阻拦,严重耽误了我们的办案时间,妨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跟他是一伙的,所以请出示你的工作证或是介绍信证实身份,不要让我为难。真要是换个地方说话,我怕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中年人被气到脸色铁青,他伸手指着叶晨,声音都变得尖利了许多,痛声怒斥: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在餐车吃饭的其他乘客,此时也开始了议论纷纷:
“我早就瞅那个老登不像个好人,没想到他跟小偷是一伙的。”
“别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我跟你说,这种人可会演了,斯文败类就是形容他们的。”
“呵呵,你小点声,没听说嘛,这些臭老九这两年翻了身了,抖得不行,要不然就他那熊样的还能混到餐车来吃饭?要是早几年,这老东西怕是早就挂着大牌子被人游街去了。”
中年人此时是黄泥抹在裤裆里,不是屎也变成屎了,如果再不掏介绍信证实身份,怕是真要被带到派出所去了。最终他恨恨的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介绍信,递给叶晨,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看好了,我是宁阳东大的老师,我会跟那种人是一伙的?真是笑话!”
叶晨结果介绍信撇了一眼,然后哂笑了一声说道:
“好歹你也应该在黑省庆安县柳河农场,或是天津静海县团泊洼这样的地方呆过。咋滴,牛棚给你蹲傻了?故意跟群众唱反调?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胡搅蛮缠,差点就让这个盗窃群众财物的小偷差一点逃离法律的制裁?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呵——tui!”
中年人险些没气吐血,因为叶晨说得那两个地方,懂的都懂,这是他一直引以为耻的黑历史,没想到被叶晨毫不留情的直接指着鼻子痛斥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血压瞬间升高,赶忙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了一瓶速效救心丸,打开瓶盖,倒出了几粒,塞到了嘴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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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正在歇班的师徒三人,被胡队派手下给叫到了所里,胡队先是把汪新和叶晨叫到了办公室,劈头盖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