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上面处理,也是直奔着汪新去的,事情总要分清个主次。到时候真要是有个脱警服的,也只会是你儿子,不会是叶晨。”
汪永革在机关呆了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听话听音还是深谙的。从马魁的话里,感受到深深地恶意,他的意思是哪怕是这件事里,有一个被从轻发落的,也不会是汪新,相反,他会因为此事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汪永革的脸上神色一僵,缓了好久才继续说道:
“老马,你是知道的,汪新的这个事情,确实是挺冤的。”
马魁听到“冤”字,瞬间抬起了头,目光复杂的看向汪永革,然后沉声说道:
“被冤枉的滋味儿我都知道,当年我那个事儿要是有人能给我作证,我也就用不着蹲那十年大牢了。你儿子这次嘛,能不能把这个事儿给抖落干净,那得看人愿不愿意为他作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