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所哈哈大笑,靠近马魁小声说道:
“所以啊,我接到你的电话后,就按照你的意思,自打他来到所里以后,我就让他去广场上巡逻。吃了几次亏后,这小子也算是长了记性,不仅没沉下去,反而知耻而后勇,正经办了几次不错的案子。”
“给你添麻烦了!”
“这话说的,不过,你对这孩子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马魁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然后说道:
“我倒是不想费苦心,他要是跟他师哥似的,那完全就用不着我操心,可他还油滋拉发白——短炼啊。杨所啊,这就是命!”
马魁三番五次的提到叶晨,这让杨所不由得来了兴致,他打量了叶晨几眼,然后对着马魁说道:
“老马啊,我觉得你这可有点偏心眼儿了,同样都是你徒弟,你对小汪一直都是找茬的态度,对你这大徒弟可是护得很,这可不行啊,手心是肉,这手背也是肉啊!”
马魁自豪的看了看叶晨,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说道:
“别看我这大徒弟不吱声,他可真是一把破案的好手,最主要的是性子沉稳,汪新能有他一半的仔细,我就是烧高香了!”
说着,马魁对杨所讲了几个叶晨的战绩,听得杨所都不由得连连叹服。叶晨作为当事人,坐在这里被师父夸,虽然挺自豪的,可是脸还是有些烧的慌,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红阳之行圆满的告一段落,汪新一直把马魁和叶晨给送到了车站的检票口。马魁回头看了眼汪新,眉毛一挑,然后说道:
“怎么个意思?你这是要跟着我和你师哥回去?”
汪新一脸的假笑,看着马魁说道:
“马叔,我可谢谢你啊,这家伙,大老远的跑来一趟,特地过来挖苦我。”
说完汪新脸上的假笑一收,一副受气包的模样,逗的马魁和叶晨莞尔一笑。叶晨拍了下汪新棉袄上的雪花,对着他说道:
“瞧你这酸脸猴子的模样,师父和杨所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吗?”
汪新一脸的苦大仇深,对着叶晨唠叨着:
“师哥,你说有他这样的吗?人家杨所好不容易夸我一次,你说他就顺着再表扬一下子,给我涨涨脸多好?他可倒好,是哪疼往哪儿撒盐,我这丢人丢大了,都快要被他给腌成咸肉了!”
马魁看着汪新跟表演川剧变脸似的,心里也不由得觉得好笑,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这小子就不能给他好脸。只见马魁板着脸对汪新说道:
“这面子都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夸出来的。你看你师哥,我夸过他吗?可是你回去宁阳,在咱们所里问问,去大院儿里打听打听,谁提起他来,不得挑大拇指?”
汪新打量了一眼叶晨,他无话可说,因为哥俩相处了这么久,没人比他更清楚叶晨的优秀。汪新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
汪新收敛了,可是马魁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斗嘴这方面,叶晨相比起汪新就差远了,他对自己一直都保持着尊敬的态度,从来没说呛着来过。
马魁打量了一眼红阳站的广场,然后说道:
“诶呀,红阳这小地方挺好的,有时间我还得再过来溜达溜达。”
汪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对着马魁说道:
“得了,我这小地方你可别来了,还不够给我添堵的呢。”
“我想来就来,你管的着吗?”马魁把眼一横,沉声说道。
“管不着!”汪新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咬牙切齿。
马魁打趣的看着汪新,然后语气玩味的阴阳道:
“真羡慕你啊,背井离乡的,守着这么大一个广场,这得多大的福气啊。不想我啊,整天在车厢里暖洋洋的,没意思。”
汪新被气的脸都快要变形了,这老东西实在是太会气人了。汪新努力的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然后对着马魁摆了摆手,说道:
“快走吧,别耽误我晒太阳。”
叶晨在一旁忍笑忍得真是好辛苦,看着一老一小一对活宝斗嘴,还真是蛮好玩的。
说笑过后,马魁看了眼汪新,然后说道:
“在这里好好干,别老想着往家跑,该让你回去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回去的。”
汪新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小声地嘟囔着:
“哼,过年我就回去!”
叶晨和马魁坐火车回去的路上,叶晨帮着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