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啥时候就能看到一个线头,顺着线头捋下去,自然就破案了。这就要靠咱们去发掘到那个线头,然后追下去了。”
“那咱们下一步该咋办?”
“排查本地的常住人口,看看哪些是适龄没孩子的。”
汪新感觉抓住了一些马魁的思路,对他问道:
“你是想看看谁家有需要买孩子的是吧?”
马魁斜睨了汪新一眼,有些嫌弃他反应太慢。这时就见一旁的叶晨笑了笑,然后说道:
“师父的意思是说,只要是有这个需要,买到了孩子,他第一时间就得给孩子上户口,到时候拿着丢失的孩子照片,跟最近上户口的人家一比对,可能就有这个孩子的线索。”
汪新不由得一咧嘴,对着叶晨和马魁抱怨道:
“就咱们三个人,这要是一家家的查,怕是腿都得跑细了。要知道哈城可是有包括道外、南岗、香坊、动力、太平、平房七个区,还有呼兰和阿城两个县,这要是全都跑下来,得日子了!”
“咋滴?吃不消了?”
师徒三人正在讨论着案情,突然见到前方的胡同里冲出来一个年轻人,他的身后追过来六七个人,追上后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那个年轻人满脸是血,人满地乱爬,眼瞅着就不行了。
师徒三人赶忙上前推开了这伙人,马魁对着这群人劝道:
“别打架啊,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人多势众的这伙人,压根儿就没把叶晨三人放在眼里。为首的是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男子,他没好气的喷道:
“谁裤裆没栓住,把你们仨给露出来了?敢扒拉我们爷们儿,你们是活拧了吧?”
叶晨的眼神变得冰冷,马魁知道自己的大徒弟手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对着那伙人劝道:
“小伙子,咋说话呢?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咋滴呀?我们爷们儿打他还得跟你商量啊?你他么算是那根儿葱啊?”
“有啥事儿找个地方好好唠唠,动手不好吧?”
“哟哟哟,你还想咋滴?赵哥,我看这老登脑子有毛病,要不咱给他修修?”
“弄他!”
冲突一触即发,六七个人对着师徒三人就包抄了过来,然而就凭他们几个的身手,还真的是不够看,哪怕他们的手里攥着镐把,可是遇到的却是常年办案的刑警,更何况叶晨的武力值超高,很快就把这伙人给揍得哭爹喊娘。
然而没想到他们气急败坏的从腰间掏出了三角刮刀,还有一个冲着远处打了个流氓哨,没过一会儿的工夫,一伙人气势汹汹的从远处跑来。
眼瞅着就要被包抄了,势单力薄的情况下,马魁自然不能够冲动,他对着叶晨和汪新低声喝道:
“跑!”
三人撒腿就跑,跑到半路,遇到了一个推着自行车,戴着棉手闷子的男子,叶晨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初最早在火车上邂逅的贾金龙。正在这时,师徒三人被这伙人给包围到巷子里了,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换了旁人,这时候避之唯恐不及,谁知道贾金龙原地把自行车停下,居然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干啥呢?这么多人你们要干啥?”
“我艹,今天管闲事儿的咋这么多?你特么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我是这儿的坐地户啊。”
“我咋没见过你呢?”
贾金龙哂笑了一声,走到说话的那名男子跟前,然后说道:
“没见过我?那滕瘸子你认识不?”
滕瘸子,原名滕伟涛,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哈城出名的大混子,与桥四齐名。他自幼患有先天性不足,双腿无法正常行走,只能依靠拐杖维持身体平衡。
可想而知,这个身体残疾的孩子在童年时遭受了不少嘲笑和困扰。郝瘸子的父母在他一岁时就离异,留下了他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残酷。
孤独和嘲笑让他的内心变得异常坚硬和狠厉。就在上小学的时候,他已经在学校小有名气,被同学们戏称为学校小恶霸。由于有双拐的滕瘸子让别人不敢轻易欺负,他几乎没有遇到过被嘲笑和欺负的情况。
而对于那些胆敢挑战他嘲笑他的人,滕瘸子总是毫不留情地拿起双拐来还击。在这样的背景下,滕瘸子的性格逐渐变得狠辣和决绝。他没有容忍任何欺凌和轻视,奉行着弱肉强食的道德准则。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如火如荼的江湖纷争中,滕瘸子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