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松林,对分尸案展开具体的调查。
马魁师徒三人还没等到松林,松林市局刑警支队就已经接到了协查通报。三人来到市局刑警队的时候,刑警队长已经开始向他们展示调查结果了:
“我们这儿从年初到现在,确实接到了几个人口失踪的案子,基本上都找到了,只有一个人,至今下落不明。这是他的卷宗,丁贵安,男,二十四岁,没有正当的工作,平常呢就干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勾当,蹲过监狱,后来刑满释放了,我们现在掌握的,也就是这些了。”
马魁大致翻了翻卷宗,然后递给了叶晨和汪新,他对着松林分局刑侦支队的队长说道:
“案子是在你们这边发生的,你们要做的就是留意人体其他部位的线索。”
松林是宁阳辖内的县级市,归宁阳管辖。这件分尸案又是在松林发生的,松林市局责无旁贷,更何况马魁师徒三人战绩彪炳,宁阳市铁路分局这边是过来协助他们破案的,这边自然是要奉为上宾,刑警队长点头应下:
“好,我们会派出警力,抓紧调查的!”
叶晨审视着卷宗上丁贵安的照片,如果要在南来北往的世界里,挑选出一个大boss来,那这个人绝对是榜上有名,因为这货手上的人命不止一起。
甚至丁贵安在作案后明目张胆的在被害人的家里吃饭,甚至把分尸后的残肢,摆出个小拇指竖起的姿态,故意挑衅警方,最关键的是,这货居然逍遥法外足足三十多年,还抱上孙子,共享天伦了。
叶晨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连环杀人魔尽早缉拿归案。总是有人说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是绝不会缺席。可迟来的正义它还是正义吗?那些受害人泉下有知,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师徒三人走访了丁贵安的家,他家里只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母亲。顶管的母亲见到马魁等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安,对着众人问道:
“同志,我儿子找到了吗?他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我们也正在找他。”
“他能去哪儿呢?”
马魁思忖了片刻,对着丁母问道:
“丁贵安走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或者是说过什么话?”
“他就说出去找朋友玩儿,这一走就没影了。”
叶晨看着苍老的丁母,轻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个丁贵安真是个凉薄之辈,为了躲开警察的追捕,甚至是借假死脱身,整整三十多载都能对亲生老娘不管不问,十足的畜牲一枚,这种人让他逍遥法外,绝对是一种犯罪。
不过案子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去调查,要不然自己空口白话,丁贵安就是分尸案的凶手,这也不现实,根本就不会有人当回事儿。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剩下的就是朝着他身上进行推理,还是省了不少事的。
马魁这边继续着自己的询问,看着面前这个憔悴的老人,他轻声问道:
“那你知道他的朋友都有谁?叫什么名字吗?”
“他有个大哥叫董钢,那人啊可不是啥好东西,我听说他捅伤了人,蹲了监狱,两年前放出来了,我早就告诉我儿子,离这种人远点,可是他不听啊,后来我儿子也打伤了人,被关进去了。”
马魁这边结束了询问后,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叶晨,对着丁母问道:
“大娘,您现在家里,有你儿子丁贵安穿过的衣服或者是手套,围脖之类的东西吗?”
屋内的所有人全都诧异的看向了叶晨,丁母也是一脸懵,随即说道:
“有啊,我给他织的围脖,还有他穿过的线裤啥的,都在炕琴里放着呢。”
说着老太太爬到炕琴跟前,把丁贵安的随身衣物都给翻了出来。叶晨戴着手套接过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大号物证袋,将丁贵安的衣物封存了起来。
从丁贵安家离开,汪新好奇的看向了叶晨,然后问道:
“师哥,你朝着老太太要来丁贵安的衣服,这是咋个意思,我咋糊涂了呢?”
马魁也不由得看向了叶晨,想要听听他的解释。叶晨沉吟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咱们从发现的残肢上检测到的血型是b型,丁贵安的血型据案卷里的记载也是b型。可是这并不能断定被分尸的就一定是丁贵安。
现在国外有一种技术叫脱氧核糖核酸,它可以通过人穿过的衣物上,提取到毛发、皮肤组织或者是唾液,辨别嫌疑人的真实身份。
据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