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
二人被问得一脸懵,汪新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
“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反正昨天晚上回去我就特别饿,连干了三个大馒头,平时吃不了这么多。吃完了以后呢就困,倒那儿就睡着了,连衣服都没换。”
男医生神情凝重,对着身旁的同事小声说道:
“记上,有易疲劳的症状。”
“那你们有浑身乏力吗?”
汪新不知道为啥,看着大家防范的样子,心里突然感觉有点慌,回答道:
“乏力倒是没有,不过就是瞅着你们,我感觉腿有点软。”
看着这间屋子里凝重的气氛,马魁的眉毛轻皱,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看着姜队身旁的那两个传染科医生,他脑子里突然想到昨天逮捕那个小偷时,小偷呼喊着他有“艾滋病”,这让马魁的心里一沉。
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马魁对着姜队问道:
“姜队,这到底什么情况?”
姜队此时也非常头大,他叹了口气,对着马魁说道:
“昨天队里对火车上的那个小偷进行了审讯,他说自己有艾滋病,而你们恰恰又被他搞得挂了彩。传染科的大夫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
“你们二位啊,负了伤,可能感染了艾滋病!”
此时马魁和汪新都是一脸的茫然,因为对于这种病他们压根儿连听都没听过。马魁觉得汪新年轻,接触的新生事物比较多,就朝着他看去。谁知道汪新也根本没听过,他还一脑门的官司呢,对着医生问道:
“医生,那啥是艾滋病?”
艾滋病是一九八五年来华旅游的米籍阿根廷人带入华夏。该患者在我国旅游期间出现突然发病,在检查过程中间发现免疫系统塌陷,任何抗感染的药物不起作用。后经过越洋电话咨询,国内这才了解到关于艾滋病的相关信息。所以汪新和马魁不知道这个新兴事物,其实实属正常。
一旁的女医生,细心的对着马魁和汪新解释道:
“这是刚发现的一种传染病,刚发病的时候跟发烧有点像,但是性质完全不一样。结果可能会不大好,希望你们二位做好心理准备。”
汪新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做啥心理准备啊?难不成还准备后事啊?我就受了这么点伤,还能要了人命不成?”
姜队也是一脸的困惑,对着身旁的医生询问道:
“不就是出了点血吗?我也是搞不懂了,一点皮外伤对于我们刑警来说,实在是太司空见惯了。”
马魁此时心也有些乱了,指着自己的伤口,对着男医生问道:
“我这是刀片划伤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是这样,如果刀片上有这种病毒,您就可能被感染。”
汪新此时再没了刚才的淡定,他对着医生问道:
“我这是被咬了一口,应该没事儿吧?只听说被咬可能会感染狂犬病,也没听说还有啥艾滋病啊?”
“那就更容易被感染了,因为你这咬伤已经到了出血的地步了,感染几率更大!根据我们得到的讯息,得了这种病啊,是会危及到生命的。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毒,最早呢,是在米国被发现的。
说实话,我们对这种病毒啊,也不大了解。毕竟前阵子国内也才刚出现第一例因为艾滋病死亡的病例。我们已经去请北京那边的专家了,到时候人到了会给你们做更加细致的检查。”
汪新整个头皮都麻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对着医生问道:
“等一下,这不对劲啊。如果你们都不了解,那小偷怎么能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的?这也太荒唐了吧?”
看着面红耳赤的汪新,姜队的脸色有些黯然。他前阵子听说汪新这眼瞅着就要结婚了,还打算到时候给他随个份子,喝他顿喜酒呢。谁曾想这么年轻个小伙子,却摊上了眼下这狗屁倒灶的事情。他叹了口气,对着汪新说道:
“小汪,你先别急。是这么回事儿。昨天我们队小偷进行了审讯,他说啊,是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人把他给传染的。但是传染给他的这个人去哪儿了呢,他也不知道去向。你们俩先别太紧张,毕竟也没确诊是吧?”
马魁苦笑了两声,对着姜队说道:
“姜队,这么大的阵势,你说我俩能不紧张吗?”
“老马,兴许就是虚惊一场呢,咱们一切啊等北京来的专家确诊后就明白了。”
马魁今年都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