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别人的蛋糕,有些人这是心不甘啊,故意用陈年积案跑来验自己成色来了。
如果这次没能把案子给破了,估计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的打压和挤兑了。看来不管到哪儿都是一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勾心斗角,希望他们能消停一会儿,要不然自己是不介意给这些人好好上一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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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眨眼过去了三年,这三年里叶晨在绪城站稳了脚跟。公安队伍和职场的其他工作到底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叶晨负责的刑侦工作,这里是最看成绩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几年叶晨带头侦破了好几起大案要案,以前在刑侦总队的那些个嘎杂刺头,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二零零四年,叶茂生也被叶晨点名,要到了省厅刑侦总队,他也终于得偿所愿,和妻子与女儿团聚了。
这天叶晨、叶茂生和肖庆东,刚在外地破获了一个案子,返回绪城的途中,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即神情凝重的对着开车的司机吩咐道:
“掉头,去松山县!”
叶晨的声音把刚眯缝着的肖庆东给吵醒了,他忍不住抱怨道:
“川儿哥,咱可三十多个小时没睡了,去松山县干什么啊?”
叶晨只是轻瞟了一眼肖庆东,然后轻声道:
“电话是韩局打来的,要不然你问问他,看看他怎么说?”
肖庆东直接就熄火了,因为他本来就是韩敬东带到绪城的嫡系,更何况韩局现在可不光是绪城市局的局长,同时他也是省厅党组成员,同时还挂着刑侦总队队长的职务。EZ暁税惘 最辛彰结庚欣哙
叶晨的命令自己还能唠叨两句,毕竟他跟叶晨和叶茂生早就是生死弟兄。可是面对韩局的指示,他可没有质疑的勇气,永远都是指哪儿打哪儿。
松山县是瑷珲市下辖的一个县城,这座城市与大毛隔着一条江,对面就是大毛的远东第三大城市布拉戈维什维克。
叶晨到达松山县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远远就看到三辆警车已经等在了那里,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这些人的头上,棉袄上都堆积着雪花。
叶晨几人从车上下来,迎接的人里打头的那个,主动冲着叶晨伸出了双手,紧紧相握,说道:
“秦队您好,我是松山县局的,我叫高征,我们有个案子想汇报一下!”
叶晨打量了一眼身后的这些干警,对着高征说道:
“老高,韩局已经跟我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外面天寒地冻的,咱们屋里说吧!”
“好!”
高征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个档案袋,跟着叶晨往招待所走。叶晨看到那些干警没跟进来,于是问道:
“大家都一块儿进来暖和暖和吧,外面这么大的雪。”
这时就见队伍里一个年轻人朗声开口道:
“不了秦队,我们就在这儿等!”
高征在松山县局的职务是局长,和董振发一个级别,招待所的沙发上,他神情有些落寞的说道:
“五年前新年假期,我们松山有个叫李艾的小姑娘,早上去同学家,半道上被人强*杀害了,现场老惨了。
零下三十多度的大冷天,那孩子被犯罪嫌疑人把衣服给扒了,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山上的雪坑里,脸上遭暴力击打,那血都结痂了,脖子上有勒痕,嘴里也塞满了树叶子。
这个案子为啥想请省厅的领导过来出面指导呢?是因为我们之前查错方向了,我们那个侦查员先前就是围绕案发地附近的那个村子,进行了大面积逐人逐户的,地毯式的走访调查。
然后呢我们对案发地附近从十六岁到五十五岁的男性村民进行了定时定位,还有就是包括外来打工的,探亲访友的,案发前后突然间离开的,情绪不太稳定的,还有在野外地窨子过冬的,我们都调查了。
七天七夜,从两百六十多名男性村民里,就发现了一个姓朱的有重大嫌疑,然后这个朱某呢又交代这个刘某是同案,俩人当时就被刑拘了。可是后来一抽血到省厅进行检验,又说不是,就只能把这俩人给放了。”
高征身旁的肖庆东,神情变得有些落寞,轻声道:
“这个案子我知道,是不是还处分人了?”
高征满脸的疲惫,搓了搓自己的手说道:
“可不咋地,这案子侦破整错了方向,出了错案子,处分了五个人,包括我们主办刑警还有我前任领导都挨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