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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背下去,赵子成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这边干的热火朝天,台家庄那里却忙坏了刘老汉。
这赵子成还没刚上任,怎么就去了那劳什子煤矿,一连月余不见回来,这闸关起闭、货物往来,竟全靠他一个人!
当然,实际做事的还是那些闸夫,谁不知他是成哥儿的老丈人?
自成哥儿发迹以后,这饷银果然如他当日所说,分文不欠!王豹那辈恶徒又早已授首。
那还有什么说的?自是兢兢业业,也不私自向客商要钱了,银子都归了公中,闸口调度也更得力了,行船过关速度也快了,于是自然各方称赞不已。
连孙老爷跟郁掌柜也看到了这变化,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并非什么变化,赵子成还真的没做什么,只不过让事情的运转恢复本来的样子罢了。
奇怪,只要正常去做,事情总是能做好。可国朝的事情却又总是不正常。
孙老爷问起赵子成的去处,那刘老汉也是伶俐的,答曰去各山头拜山去也,只带了一个挑夫哥们儿,以身犯险,只为保得闸口平安。
孙老爷大为感动,又赏下些粮食来。
刘老汉之所以忙,是因为他既要维持闸口运转,还要抽调人手,去枣庄送粮,南下利国买铁料。这些事说起来可大可小,但总不放心让那不知根底的人去办,总是只有那几个人好用。
没看毛蛋最近脚脖子都跑肿了一圈!
他又想起一件事来,忙把毛蛋叫来。
“毛蛋,快去告诉你成哥儿,铁料买了这许多,银钱却是不凑手了,请他拿个主意,再者,铁不比别的,咱们手下有人,如今有弄许多这东西,怕是会惹人口舌,一并问他该怎么办。”
说罢就补了一句,“快些去快些回!”
毛蛋看着刚消肿的脚脖子,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