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也没法解释啊,总不能说三小姐让她给余可寻打针,然后自己被人家用输液管勒伤了吧,也不能让池念看到两侧勒痕,不然真没完没了。
章羽凝涨红脸,无从解释,索性什么都不说了。原以为池念会胡搅蛮缠地揪住不放,没想到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与平时判若两人,“好了,不bī你说了,你也没义务跟我jiāo待什么。”说罢,她挑了一瓶酒,向酒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