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儿子是死是活,送他过去的时候已经是重度昏迷,无法苏醒,不知道他在那里受了怎样的磨难,每次想到我就心如刀割。我为什么不把他留在我身边,陪他走完最后的路?我为什么那么不信命,觉得人定胜天?我就是太盲目自信了。”莫琳迪语气逐渐激动,那颗懊悔的心也开始遭受刀剐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