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僵着身子，眼眶泛红，“娘知道的，可李全不是五爷，你和他作对，讨不了便宜的。”

“答应娘，咱们就好好过日子，你想留在京都，那便留下，娘去给人盥洗衣服，做什么都好，总能养活我们母女俩的。”

戚颖讥嘲的笑，那双本属于六岁孩童目光，阴沉而陌生。

“娘错了，那样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也不属于我。”

她一字一顿的道，语气无比坚定。

陈氏怔愣着，心中涩涩酸痛。

她的颖儿，是真的变了。

变得她不认识了。

……

定国府。

戚颖母女离开的消息，已经阖府皆知。

戚五公子知道时，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平静至极的道了句:“随她们吧。”

反正，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