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出来。

国师的这弟子很强。

强得离谱。

他甚至怀疑，这人根本不是十二岁的少年郎。

而是个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论修为，或许不比他师父低。

他大可以轻易灭杀他。

但偏偏要一拳一拳的折辱他。

言卿目光阴戾的对上他的目光，语气森寒:“她不想你死，所以我饶你狗命，但你若再敢伤她，我保证，整个天雷圣宗，将不复存在。”

保住狗命的慕清尘:“……”

本能的，他感觉国师这弟子并非吓唬他。

但他还是不大相信，这个世界，有人能轻易灭掉整个天雷圣宗。

不过……

他更加关注的，还是言卿的口中的‘她’。

“咳咳咳……”一连咳出几口血，慕清脸色苍白，目光却仍旧冷然，“你说的她……是顾苑苑？”

虽是询问。

但语气中却满是笃定。

国师弟子对顾苑苑似乎很好，这个几乎所有修士都知道。

他能来替她报仇，也不算意外。

但……

那个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小东西，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