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如同亲临现场,冷声喝斥道:“苏震南,枉我将你视作心腹,将三军大权交在你手上,你竟然这般对我,早知道你是一个叛徒,当初我就应该将你直接从军中扫出去,今天是瓦西里先生帮忙,不然我还真就听不到你的心里话!”
蔡领导说完,周围分列在四周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全都露出慌张之色,听蔡领导的口吻,这是要以叛国来给苏领导定罪,这可是顶了天的死罪……
苏震南脸上却始终淡然,冲那枚钮扣通讯设备语气诚恳道:“领导,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机会,我正愁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把我心里所想说给你听,刚才那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苏某希望你能以民族利益为重,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重,且勿听信米国狼子野心的一面之词,而……”
“住口!”
钮扣通讯设备里传来一声严厉呵斥,“我不想在听你这叛徒任何狡辩……瓦西里先生,请你帮我清除这个叛徒,不要让他妨碍我们的合作——”
清除叛徒……
妨碍合作!?
这两句话被咬得很重,钮扣联络设备后的蔡领导,可以想象抑制不住愤怒。
但这话,更像是咬在苏震南心上。
我本肝胆照中心,不顾安危与前程,为了民族大义冒死谏言,结果却换来……
——叛徒!
“哈哈哈……”
苏震南大笑起来,这笑声中更多是荒凉,他冲着钮扣联络设备不甘道:“我苏震南行的直坐的正,怎么就成叛徒?联合外人来清除我,我不服!”
钮扣联络设备中,蔡领导声音阴冷至极:“苏震南,你忠于湾岛不叫忠诚,忠于我们蔡家才叫忠诚,湾岛至今之所以内部矛盾严重,都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存在……瓦西里先生,请不要浪费时间,清除这个叛徒!”
瓦西里目光阴冷看着苏震南,抬起一只手,拳头握紧发出一阵嘎嘣脆响,嘴角咧开一抹狞笑,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饿鬼,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苏震南,清除你我只需要一秒钟,但我想慢慢让你死去,接下来这一拳……”
咣、咣!
忽然两声枪响,站在苏震南身后的姚天利举起手枪,果断冲瓦西里扣动扳机,两发子弹应声打在瓦西里的眉心处,瓦西里脑袋向后猛甩两下,同时脚下向后退了两步。
姚天利大声怒骂:“狗定西,这里是我们湾岛的地盘,还轮不到你这个外国佬在这里指指点点,你想要清楚我们的领导,先问我手上的枪……”
吧嗒!
姚天利话没说完,一发子弹从瓦西里眉心中弹的伤口里挤出来,掉在地上。
姚天利皱眉,话音停住,脸上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吧嗒——
又是一声响动,第二发子弹从瓦西里的眉心处自动排出来。
周围所有人都惊住了,一个个看向瓦西里脸上的表情比活见鬼更难看。
子弹都杀不死的人,可不就是比鬼更可怕么!
“这怎么可能!?”姚天利咬牙低喝,举起手里的枪再次要冲瓦西里扣动扳机。
可就在这时,瓦西里身后一个西方男人,突然冲向姚天利,速度之快犹如刮起一阵风,一把抓住姚天利持枪的手腕举起来,姚天利不等扣动扳机,这男人手上已经猛然发力,顿时就听嘎嘣一声脆响,姚天利持枪的手腕以肉眼可见扭曲,手中的枪掉在地上,姚天利口中发出一声撕声惨叫……
“啊!!!”
姚天利并没有完全坐以待毙,挥起另一只拳头用尽浑身力气向这名西方男人的太阳穴砸过来,大喝一声:“去死!”
这一拳来是极其凶悍,姚天利戎马多年,又是特种兵出身,能有今天这位置,有一部分原因是苏震南提拔,但大部分原因还是他靠自己的一身本事拼出来的,他素来以力量见长,向来信奉的是只要力量足够强,这世间就没有砸不死的敌人。
眼下,他这刚猛的一拳如同奔雷,别说眼前这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犀牛,他都有把握一拳干翻……
铿!
然而,就在这一拳即将砸中眼前西方男人太阳穴的刹那,伴随一生沉闷声响,这拳头距离对方太阳穴不足一毫米,但这一毫米却如同天堑一般无法逾越,任凭姚天利如同咬牙切齿、胳膊上青筋暴凸,都不能再挣动分毫。
另一边张合见状,立马急声喊道:“老姚!”
姚天利回过头向张合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容,而后又看向苏震南,神色中尽是落寞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