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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冥……”清冽嗓音破开一切喧嚣，畅通无阻地钻进耳朵里，声音鼓点一般击打在耳膜上，夹杂着焦急和慌张。

好像有人在喊她？声音模模糊糊的，苏冥甚至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她现在仿佛被关在一个狭窄黑暗的小匣子里，没有空气，没有光线，只有bī仄的窒息感，四肢百骸堵着厚重的棉絮。

她刚学游泳时，就听教练说过，溺水的人会先后经过四个过程。

先是无法呼吸，只能束手无策地挣扎，然后意识飘忽，行动和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接着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最后是走马灯一样回忆这辈子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