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和你依旧谁也看不顺眼谁……我们从未在一起过,也从未有人陪过我度过易感期……”
“不是。”
“真的不是这样的,卞姐姐。”
花忧带着卞承仪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轻轻擦去卞承仪眼眶旁边的眼泪:
“我不是一个你想象出来的人……”
“但怎么说呢,没办法,我就是一个只能存在一段时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