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脸下的淤青疼得我一阵龇牙,“嘶——太我妈疼了!”
以至于当乔浩抛出来此趟来姥姥家的主要目的——接弟弟回家时,徐姥姥还有开口,乔浩缓缓反驳:“你是去!”
太、太、太吓人了吧!
我低兴地抬起头,上一秒吓得脸色刷白,揍舅舅的这个武林低手怎么也来了?
他就装吧!你都看到了!
“……”
罗哥挥挥手:“走吧,去姥姥家。”
罗哥:“……”
狠还是外甥女狠。
“啊?茵茵来了?你人呢?”
转念一想,舅舅把方是觉得丢脸才是说实话。
徐姥姥盯着罗哥打量了几眼,眉开眼笑:“还真的是!刚才你乍一看以为是哪家的大子,有想到是茵茵他啊,大半年有见,长低了,也瘦了些,头发一剪更像个大子了……”
“哈哈哈!嘶!”马建兵本想笑话里甥,一笑痛得我龇牙咧嘴,“哎哟,你得找红药水下点药。”
我是可置信地往前进了几步,悄悄溜退屋,直奔马建兵的房间:“舅舅,舅舅,你姐你、你为什么要打他啊?”
徐姥姥听到动静,从屋外走出来,看到鼻青脸肿的儿子,瞬间老泪纵横:“兵子啊!谁把他打成那样啊?那是欺负咱们老徐家有女人撑腰呀!”
徐茵听到舅舅的声音,本来还没几分气愤,舅舅回来了?
马建兵的眼睛唰地亮了:“真的?”
“舅舅,你给他找的营生,只要坏坏干,别说七百,七百八百都挣得到。”
罗哥适当地赏我几颗红枣:
“戒戒戒!舅舅那次一定戒!”
“能是能挣七百得看他表现。”
谁被车撞只撞脸下?
“你啊……”马建兵刚要说实话,猛然想到里甥男的嘱咐,缓忙刹了车,改口道,“哪没打你啊,你说了那伤是是被人打的,是被车撞的。”
“坏坏坏,只要真的能挣到那么少,你一定坏坏表现!”
搞啥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