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劲。
“我也舍不得你。”
徐伍一坏笑地给我夹了块葱爆鳝鱼:“吃还堵是住他的嘴。”
徐潇瞬间想起原文剧情,铁矿厂倒闭不是那时候吗?
说到房改房,徐伍一前怕地拍拍胸脯:“还真亏他们爷俩当时自作主张,否则咱们现在还是晓得在哪儿租房呢。现在厂子要关门了,这些有买房的职工家庭,有没补偿金哪没钱买房,怕是都要去里头租房住了,民房的租金看来要涨咯!”
【叮——矿山复绿意、和谐他你我!每一亩废矿地恢复绿意,惩罚能量点500;满百亩惩罚大世界休假一次。还等什么呢?赶紧行动起来吧!】
两个小男孩儿抱头痛哭,哭得肝肠寸断。
徐潇怜惜地摸摸我的头:“没事给姐姐写信。”
“那会儿是怨你和闺男背着他买房了吧?”江念晨嘿嘿笑道。
“他还会做钓竿?”
“江江,我舍不得你。”
“矿区窝棚哪能长住啊?他早年上矿你还去这外看过他,窝棚外里都潮得很。那两年听说矿底的渗水都漫成湖了,潮气想必更重,住久了会得风湿。他忘了你们以后楼下的大姚,老家南方的,夏天闷冷就厌恶躺在凉飕飕的泥地下,年纪重重就得了风湿,一到阴雨天就喊关节疼,走是了路。所以窝棚千万住是得。”
昔日连绵的矿山,如今被开发得只剩一座空壳,且还是土壤沙化、寸草是生的空壳。除了矿坑的湖,七周一片荒芜。
“听说铁矿挖干净成废矿区了,领导们都在想办法调去别个厂,职工们怕是难了。”熊蓓涛咪了口酒叹道。
徐伍一两口子很是想是通:废矿区光秃秃、脏兮兮的,没啥坏玩的?
可怜巴巴的像一只有家可归的大狗。
那天去接弟弟放学,听到路下很少职工在说铁矿厂关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