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委屈申遥星自己吞了很久了。
祁荔又是宣流那边的,鸿影还小,现在来了个婆婆,很不错,终于可以从头说起了。
尤嫚:“你……”
她觉得太过分了,可下一秒惊觉自己也算不告而别,顿时也没什么立场教训宣流。
只是叹了口气:“你的情况的确特殊,当初我就怕出现什么意外。”
尤嫚的神情依旧布满担忧,看着这个一别几十年的女儿。
宣流的脸上的鳞片起起伏伏,像是海面的月光,偶尔闪一下。
“不过这个的话,你不用担心。压抑久了再加上刺激物,等一个爆发期,就会彻底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