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误会了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点了点头,付了钱。
等待的时候,还想和景青夏说两句话缓解尴尬,用手扇了扇脸:“下山的车坐的我又开始晕车了。”
景青夏被旅社大厅里的暖气chuī得肌肉终于放松些许,然后抓住钟茗雪的手:“你现在只感觉到晕车,没有其他感觉吗?”
钟茗雪感受到手上的冰凉,就知道景青夏为了来找自己有多着急。
见景青夏自己被雨淋的浑身湿透,这个鬼样子,却还想着自己晕车不晕车的事情,她顿时哭笑不得:“没有,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担心你会不会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