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岑家。
可却得知她从岑家搬走了,到处都找不到她,他只能在公司等着。
接连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她。
就在他耐性快要耗尽的时候,她总算回来了。
想了想,她还是把自己找到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那你现在住哪里?为什么不回夜宫?”
回夜宫?
她冷笑一声,光是一个陈安妮就够她受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视她如洪水猛shòu的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