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无形之中牵连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如果没有我出手，那人单单是因果循环遭受到的报应也早就死于非命了，可偏生，阴差阳错之下，他活了那么久，在那之后的时间里，还是有很多人接连被害。”

“我想过和我的家主家族争论质问，但最后得来的不是哄骗就是归劝我接受，就连多年的好友都觉得这是常态，然后我就走了，叛逃师门，丢下了我从前所有的一切，就像姜中智一样，后来我隐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但午夜梦回我总能梦到些看不清的人脸，他们质问我，为何发誓要一生向善，却反而造下了无数罪孽，我没有见过他们，甚至永远都看不清他们的人脸看，我就心知肚明他们是谁，这份愧疚会伴随我一生，我也没有想过刻意去遗忘这些愧疚。”

老道士说着说着，原本中间和黎笙逗逗趣时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了下来，眼神中说不出的哀伤，最后讲完还对着黎笙扯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是他们的错，如果有机会，以后我一定替你找回场子，你知道的，我的野心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