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还让人搬了回去,到时候损的可是老爷您的名声。”
上官文昌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上,他急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那个犟种居然不跟我走,将军府的人也不可能让我将人绑回来,我能有什么法子。”
钱氏伸手顺着上官文昌的心口顺了顺,她柔声媚色道:“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老爷不必心急。今日您去了没能把人弄回来是因为您没料到上官清玦是个如此狠心之人。如今看清了,自然有法子对付他们。”
“你有什么法子?”上官文昌挑眉问。
钱氏捏着帕子挡住嘴,她低眉笑了笑附在上官文昌的耳边说了两句。
上官文昌立马眉头舒展,眼睛都亮了起来:“还是夫人好计策,有夫人真是我的福分。”
隔天下了朝,皇帝刚到御书房,外面就来了宫人禀告:“宁国侯求见。”
“宁国侯?”常年没听过这个名字,陡然一听,皇帝还想了一阵。“是他,有何事?”
“倒是没说,只是瞧着模样,应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与陛下细说。”
“让他进来吧。”
上官文昌说起来与当今陛下还有一丝血缘,他入了御书房规规矩矩的跪下,大声道:“臣见过陛下。”
“起来吧。”陛下语气淡淡,不辩喜怒。
上官文昌起了身,面上堆着笑,谄媚道:“陛下近来身体可好,臣近日得了几支老参,据说百年难遇,只在难得。今日特地带来献给陛下,祝陛下福寿绵延,国顺安康。”